- 重生废太子,开局贬为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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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花落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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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先去忙罢。”
丫鬟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说道:“四姨娘,少吃些酒水,莫要吃坏了身子,待到太阳落下来,外间就该转冷了。”
那夫人嘴角苦笑,“吃坏了身子又怎样,老爷喜的是二八芳华的小女子,我这芳华已逝的女子便是要如这园中花草一般,枯死在此处了。”
老爷已有多年没来过这处园子,小丫鬟年纪尚小,也讲不出什么宽慰的话来,只得先告辞。
再行一礼,往后院弄堂去了。
暗处贾琏将这一切都听得仔细,又见得小丫鬟行过转角处再不见踪影,亭上在石桌旁妇人开始自斟自饮起来,心中想着机会来了,贾琏在山石后绕出,漫步走过湖上穿廊,渐渐步入亭中。
妇人望着前方,眼中多是迷茫之色,并未察觉出身后异象,
往日她都是在此处独自饮酒,酒水并不醉人,即便是饮上一壶也只是微醺,可今日才饮一杯,脑袋便有些晕沉沉了。
听到有脚步声愈来愈近,妇人轻唤道:“不需添杯了。”
并非如她所料是小丫鬟回来伺候,而是贾琏已摸到近处。
忽得她腰间似被人搂住,有人与她一齐并坐在石座旁,气息陌生,即便此时已有七八分醉意,但还是能分辨出是位公子。
她先是唬了一跳,可仔细一想这黄府内宅怎还会进来外男,定是此时她在梦中,心中所想有天上神仙呼应,让她一度美梦。
“夫人,因何事烦恼?”
梦中面若冠玉的哥儿突然开口讲话了,妇人方知此处仍是亭台并非梦境,连忙挣扎着身子道:
“放开我,你是什么人,怎能进黄家的内宅来,被人发觉定要了你的命。”
贾琏搂着身旁的美妇人不松手,又调笑道:“我是黄府的贵客,黄家大公子可许我随意走动寻乐,夫人弹的一手好琴,可与我再奏一曲?”
妇人的身子此时不知为何敏感异常,感受着多年未曾再体会过的男子温热,此时竟有些动情。
但她仍存着理智,斥责道:“不论你是谁,我可是老爷的四姨娘,今日你在此处行此等下流龌龊之事,让老爷发觉定饶不了你。”
贾琏笑道:“黄家不知送了多少小丫鬟与我,你不过是个姨娘,还能因你与我京城贾家翻脸不成,京城里可是有不少达官显贵互赠姬妾你可知晓?”
正如贾琏所言,老爷不知多少时日没来过她这边,若真是被眼前这个公子相中了,大概也会将她送与外人,此前黄府并不是没有这般事。
亭上只有贾琏来的一处穿廊可走,她即便想逃如今也逃不出去。
四下也再无旁人,妇人语气软了几分,求饶道:“公子你年纪轻轻,府上自有不知几何的小丫鬟与你顽乐,我大与你十岁不止,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哪有幸受公子垂爱,若是放我离去,今日之事我定不声张,权当没发生过可好?”
这美妇人不知,贾琏就好这一口,她越解释倒是越兴奋起来。
“夫人嘴上说的是一回事,可这身子又是另一回事啊。”
贾琏调笑着,见妇人态度不再强硬,手便也不再老实。
妇人脱身不能,酒劲袭来,四肢酥软无力,终于还是瘫倒在贾琏怀中。
亭下虽是湖水,却也不是死水,是黄家花费庞大的人力财力开凿运河河段与城外河道相连。
故此能听得涓涓流水之声,亭下如是,亭上亦然。
贾琏一曲奏罢,仍不尽兴,抱起妇人往湖岸边正房而去。
妇人此时已再无挣扎之力,只得由着贾琏施为。
说来也是奇怪,这园中竟再无一人,但急着行乐的贾琏并未发觉出什么异常来。
酣畅淋漓的争斗了几场,天边已映出晚霞。
房门忽得被叩响,里间之人才从睡梦中醒来。
“四姨娘,该用晚食了。”
小丫鬟如常般打了声招呼,就推门而入。
贾琏和榻上女子都来不及劝阻,一屋春色就在涉世未深的小丫头面前展开了。
小丫鬟手中食盒散落一地,惊叫一声逃出门去。
“瞧你做的好事,我再也没有颜面活了,死了干净。”美妇人此时已是酒醒,捂面痛哭起来。
在此前黄江春还想多留他些时日,那般讨好他,黄府这么多小妾与贾琏一个有何妨。
贾琏无所谓道:“若是黄老爷来了,我便向他索要你就是了,大不了折些银子搭他个交情,反正他也不怎么用你了,跟着我,你也短不了吃穿,与我一起整日作乐不比待在这园中独自饮酒的好?”
黄家来人极快,没过多久,黄江春走进房间,此时贾琏已是穿戴整齐,如往常一般笑脸迎着。
但黄江春却冷言道:“贾琏这几日我黄家可曾亏待于你,不知与你多少女子寻欢作乐,你竟也不知足,将手伸到我父亲内宅里来,是在辱我黄家吗?”
又转向那妇人,吩咐周遭健妇道:“将这不知羞的妇人拿下,关到柴房里去,待我父亲发落。”
一个大变脸,将贾琏看得都懵了,早些时候还是世兄,琏兄的叫着,此时竟已是直呼姓名。
身旁妇人哭喊着被拉走,贾琏方才回过神来,“贤弟,你这是何意?”
“何意?我倒想问问你是何用意,将这黄府内眷当你去的烟柳巷了吗?”
“走,随我去见家父。”
没等贾琏说什么,入门几个护院,将贾琏架了起来。
来到正堂,黄均太一脸严肃的正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冽的扫在下方被人架来的贾琏。
贾琏此时才意识到不妙,这黄家是要追究此事到底了,若是传将出去名声不好是一方面,通奸也是要受牢狱之灾的啊。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可是京城的国公府世子,在一商贾之家私会了一小妾怎么了,在京城多得是将妻子献出了攀附权贵的人。
这些天里对他恭敬有加的黄家,今日怎会是这般模样。
贾琏念头纷杂之时,听得堂上黄均太道:
“贾公子,你私入内眷居所,又行苟且之事,是不是该给我黄某人一个交代?若是你没甚交代,那就先交由官府办事。”
贾琏客气道:“赔些银两,可否了事?”
黄均太讥笑了声,又道:“银两?笑话,我黄家是缺你这点银两?即便我们是商贾之家不比贾府国公高贵,可也是要脸面的。”
见黄家主愈讲语气愈硬,贾琏独身在外也只能拿贾家的名头吓唬人,没人能真帮他什么,此时也只能服软道:
“黄家主,你究竟想要怎样?”
黄江春上前道:“巡盐御史林大人此时大病初愈,黄家作为两淮第一盐商,也该去问候一番,若是琏兄愿意搭个桥,正事成了私事便是小事。”
此时贾琏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内眷门口无人看守,园中还没守着的丫鬟,那妇人也半推半就,是他贾琏入了黄家的圈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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