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洗过了……”
“那就再洗一遍。”
……
一个小时后，姜凝气喘吁吁地趴在厉以臣的心口上，扶着自己有点酸的腰：“你是不是得节制一些？”
“把这些年的，都给补回来。”厉以臣揽着她的肩膀，眼眸里布满了笑意。
两个人又在那儿打情骂俏了一会儿，姜凝的表情突然变得认真起来：“对了，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让自己的老公帮忙，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直接说就是了。”厉以臣垂眸看着怀中的人。
姜凝微微抬眸，对上他的双目：“帮我查一下，安安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她还是不肯死心。
厉以臣轻点了点头：“她母亲叫什么名字？还有关于她的一些更细致的资料，你都可以整理一下发给我。这样找到的信息，会更准确一些。”
“她叫顾眠，以前是当模特的，还兼职跳舞，跟我年纪差不多，祖籍也是丰城的。”姜凝能大致说出来的信息，就是这些。
关于其他的一些信息，顾眠应该也是刻意隐瞒，从来都不曾提起。
“顾眠？”厉以臣在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刹那，却是皱了皱眉。
“怎么了？你听过？”姜凝总觉得厉以臣的这一反应，有点奇怪。
厉以臣的脑海里的确是闪过了一张脸庞。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乔继寒带了个跟秦琳长得一样的女人回来，乔继寒好像介绍过，那个人本名叫做顾眠，也是跳舞的。
这么多巧合的讯息凑到一起，也许就不是巧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