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臣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目就那样死死的盯住姜凝。
他多么希望，这个女人能有半点反应。
但她却从头到尾，都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也许，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她真的从来都不曾在乎过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姜凝的面上看似冷静，但那颗心却仿佛被凌迟了一般，疼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眼前的这一幕，厉振业倒是看得颇为满意。
“我希望你能记住，自己今天所说的这些。”
“忘不了。”厉以臣淡淡的扔下这几个字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在他走后，姜凝才如同重新获取了氧气的鱼儿一样，开始正常呼吸起来。
“我已经按照您所说的去做了，从今往后，您应该不会去打扰我的家人吧？”姜凝面色极淡地问道。
她知道，自己的身世跟厉以臣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多。
她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年，她就没少听到那些唱衰的声音。
很多人都说，她是癞蛤蟆运气好，吃上了天鹅肉。
饶是那一年，厉以臣没有发生车祸，厉振业应该也会想办法让她离开厉以臣的。
而那场车祸，只能说，是一个契机。
“只要你信守承诺，我就会信守承诺。”厉振业应答道。
姜凝并未多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厉振业却叫住了她：“等一下！”
姜凝驻足，不解的看向了厉振业。
“支票，带走。这本来就是我答应要给你的好处。”厉振业的语气里，永远都带着一种施舍的意味。
在他的眼里，像姜凝那样的人，就是比较卑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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