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虽说咱们这是钳工学手艺,但怎么说办事也得有个章程不是?咱们约定个日子,我带着他们,请您吃饭,然后再正式拜师怎么样?”
林日成笑着说道,没让现场拜师。
这些年轻人全是轧钢厂的钳工,以前他时不时来轧钢厂的时候,他们就跟着林日成学学手艺,请教一番。
“嗨,不用那么客气,来我们家,我请你们吃饭。”
一大爷笑着说道,在外面,他装得还是没问题的。
“那不成那不成......”
林日成连忙摇头,年轻钳工们连忙笑着附和。
“一大爷,我傻柱,找您有点事。”
正在此时,一大爷家门口,傻柱喊了一声,推门而入。
易中海笑看着直接走进来的傻柱,对于没敲门的事情也没在意,傻柱就这样。
更何况,易中海还打算培养傻柱,让傻柱给他养老呢。
贾东旭嗝屁了,林日成不好忽悠,也就傻柱现在惨兮兮的样子,又不如易中海精,刚好可以被易中海掌控。
“柱子啊,找我有啥事吗?”
易中海连忙笑着问道。
“是这样的,我啊准备谈个对象,但是最近没什么钱了,所以想找您......”
傻柱笑着说道,一大爷点了点头。
“咱们等会再说这事,一大爷绝对帮你,放心。”
易中海笑着说道,没打算在众人面前说这回事。
他打算问问傻柱看中的是哪个姑娘。
“呀,这是啥啊?”
正在此时,易中海和林日成等人谈事,一大妈给傻柱端茶的时候。
年轻钳工的孩子在屋里床脚下,发现了一叠的纸。
小孩抠啊抠,将床脚下压着的东西抠出了一点。
“你干嘛啊?小心手!”
年轻钳工连忙一脸担忧的跑来,抱起了儿子,看了眼儿子手里抓着的纸角。
是寄钱的票据!
一大爷果然够贼精,竟然用起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道理,直接把何大清邮寄给傻柱钱的票据,藏在了床脚下。
“好像是票据,但是这一角能看到东西不多。”
年轻钳工说道,“上面有雨柱俩字。”
“啥!?”
何雨柱腾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屋里的年轻钳工们愣了好一会,终于想了起来,这货的名字......
没办法,这么多年来大家伙天天傻柱傻柱的喊着。
大家都喊习惯了,傻柱也听习惯了。
久而久之,大家伙对于傻柱的名字,也就忘了个差不多。
“对啊,傻柱好像就叫何......何雨柱!”
一个年轻钳工拍了下桌子,惊呼道。
年轻钳工们呼啦啦全围到了易中海的床边,直接就要搬床,把床脚下压着的那一叠纸拿出来。
其实老辈子床脚下压着东西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的床脚参差不齐,或者断了一段,所以床腿缺的多了,就压几个砖,缺的不太明显,那就压一点家里没用的纸。
易中海这种方法本身很聪明,基本上没人会往哪个地方怀疑,也不可能有人闲着没事抬他们家的床。
要怪,就怪他在屋里看收据,私藏何大清给傻柱的钱,又把票据压在床下的时候。
全让轻功了得的林日成发现了。
没法子啊,林日成想不发现都难。
他每天都会去找何雨水,这时候就会多注意下中院的情况。
注意着注意着,就把易中海的秘密给发现了。
“你们干啥呢!”
易中海瞬间急眼了,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