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温俞又将目光瞄到半跪着的事主身上,岂料,善观像是已等候多时。
“君王,请允许我杀了他。”
他鲜少有这样脾气,可说出来的话又像极了不懂事的孩子,似乎不答应,他就会立马绷不住。
温俞眉头皱了一下,说:“他怎么惹你了?”
善观愣了一下,随后果断起身,不再看他,然后又忍不住的委屈:“明明那个时候你最喜欢的就是我,可是现在,一个还不够,两个三个四个无数个,一切都像是消失了一样…好!!反正无所谓了…你就毁灭我吧,可就算不需要了…也别让那种次等生命来嘲笑我…”
血桥潋滟,云海翻腾。
温俞坐在那里,听着善观的一通发泄,心里想着——他在说什么?
“君王…善观心口痛。”
当跨过这沉沦的一刻,他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的颤抖,就像被人用锉刀来回的锉着,疼得难以忍受。
而这,还抵不过精神上的折磨,如此,不如一咬牙就忍过去了。
这样一想,目之所及的难以接受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死归死,生归生,这个世界已经病了,对不对?”
盯着序幕,眼眶湿润打转,总觉得还要说点什么,张嘴又无言,只好这样了。
他怼脸揉搓了一番,便朝血桥的方向开始奔走,奔到接近芸巅的地方,善观才停下来,喊话道:“大狗,方便挪一下吗。”
他他来把脸埋在毛堆里,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莫名张望,星眸里似乎还夹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但冥冥之中又有什么促使着他将尾巴蜷曲了起来。
既离时刻,善观匆忙回头,留下一句:“您早就想杀我,对吗?”
盯着渐渐敛去了锋芒的小孩,温俞也说不出来什么,心里一时怪怪的,好像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看了许久,最后也没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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