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比起他们嫡系血脉,皇级血脉更为珍贵,至少,能打破时限的诅咒。
十三闻言心中一凛,忽然想到什么,脸上布满了重重的沉色。
左沙疑惑的看向左千湫,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带上他他来,本来他是极力反对的。
可论功行赏,惯来都是有功才有赏,空手套白狼,此等跳梁小丑之行为,别说他们不耻,关键是皇级大佬面前谁敢跳崩子?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毁了根子就彻底没了。
总而言之,在这一点上,左沙和左千湫想法是一致的,只有十三越见他他来越心惊,尤其是当他注视到那双眼睛时,总有股说不出来的莫名感,一定要说,只能说那是一双充满了欲的幽绿瞳孔。
最后还是左沙拉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
“都走远了,白毛有那么好看吗?”
十三猛然惊醒,发现此刻自己正被什么牵着,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甩开左沙后,还左右看了看,见空荡荡一片,才又放下心来,小声骂道:“拉什么拉,现在是什么时候,给我老实一点,被看见像什么话。”
左沙无奈叹口气,道:“你总在乎别人眼光,你也考虑一下我好不好,明明说好能活回来就不和我陌生游戏的,你又食言。”
“啊对对对,反正从小到大又不是第一次了。”十三满腹心事,哪有空和他掰扯,抬腿就走。
左沙倒是习以为常,很快便追了上去,同时也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十三抬眸瞄了一眼,见他没再动什么心思,倒也愿意与他并肩同行。
与此同时,殿内早已涟漪满天。
温俞所说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想是应该倒过来才能对应此刻。
经过前一夜,再干这事,颇为卖力的竟不是陆风,而是温俞。
此刻,窗前的铃儿不知被什么吹得叮叮铛铛响,连那落地的曼莎都隐隐约约透出了里间辛勤劳动的一个背影,除此之外,还总是模糊传出一两个字。
“起风了~”
陆风以前从不知道,温俞在干这事期间竟然尤爱歌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如此五音不全还跑调的声音。
温俞忽然咳了下,垂眸问道:“队长,好听吗?”
陆风替温俞拍了拍后背,道:“好听。”
温俞一怔,很快反驳道:“你说谎。”
陆风想了下,没再坚持,犹豫着点点头。
果不其然,温俞也不再坚持了,累倒在他胸膛上,喘着粗气说,“你把我的古董墨镜藏哪了?”
陆风笑着提点道:“你想戴上它再干一场吗?”
温俞愕然,正正经经的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埋入被子就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