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美说,“我就好好地爱他,一辈子都爱。”
“不太能明白。”
夏美微微摇头:“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爱嘛!
爱就是这样从不值一提的小事开始生根发芽的,直到变成苍天大树。”
夕阳终于沉入了遥远的地平线中,天空变成了深沉的黛蓝色。
几只乌鸦“呱呱”地叫着,从附近一根电线杆上飞到一处阳台,俯视着地面的光景。
喝完这几罐啤酒后,夏美显得十分疲惫,靠在新垣鹤肩上,几乎没有再说话。
“要不要去休息?”新垣鹤问道。
夏美抬起脑袋,摇头道:“还早呢,还不想睡。”
她看着新垣鹤的眼睛,两人几乎对视。
新垣鹤搂过她的肩膀,吻住了她。
夏美没有说话,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随即温柔地闭上了眼睛,睫毛随之摆动。
十来秒内,二人悄悄对着嘴唇,任何人都没再进一步。
仿佛这只是一种疗愈心情的方法。
事务所里没有开灯,一切都静悄悄的。
电脑、桌椅、天花板都十分配合地没有出声,仿佛也怕打扰这美妙的光景。
这是一个温柔而令人安心的吻。
只为安抚对方情绪的吻。
假如夏美没有拎着四罐啤酒唱歌的话,新垣鹤不至于吻她,而夏美恐怕也是这样想的。
他们聊了一下午,感情、生活、父母。
在开着冷气的屋子里凝望夕阳下的大厦、房顶和电线杆。
周围的空气变得温馨,关系更进一步,于是就有了这个夕晖中的吻。
离开事务所之前,新垣鹤拉着夏美,硬是让她说了一百遍“我是大馋虫”,才满意离去。
......
第二天,果然如夏美所说的,她没来事务所。
新垣鹤早上给她发了信息,一上午都没回。
须贺圭介说,夏美已经在池袋一家公司找好了财务一类的工作。
他还说,阳菜和弟弟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不用再去福利机构。
新垣鹤稍微松了口气,心里的这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这之后的一天,是他去学校报道的日子。
上午报道完,他走进学生食堂,买了一份三百五十日元的套餐,便坐在无人的角落细细吃起来。
套餐便宜,味道也相当不错,算是学校给的隐形福利。
他吃到一半,这时,忽然有个姑娘端着餐盘在他面前坐下。
“这没人吧?介意我坐下吗?”
“不介意......”新垣鹤下意识地说,同时抬起头。
一位别着兔子发卡、留有黑色长发的相当漂亮的女生正对用慵懒而随意的表情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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