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出去吧。”
谢婉怡浑身颤抖，脸色煞白，但眼神却是决绝的，“我要治好。”
说着，看了眼萧元辰。
萧元辰冷不丁迎上她的目光，不知为何心下一窒，等回神时谢婉怡已经垂眸，似乎刚刚那一瞬间的恨毒只是他的错觉。
孟初阳见状眼底露出一丝丝冷笑，道，“把衣服脱了，消毒开刀。只不过，一会儿你确定不会挣扎吗？”
居高临下打量着谢婉怡，她的嗓音很轻。
脑海里冷不丁冒出谢婉怡恍若隔世的恶毒嗓音，“给她的伤口撒上盐！放上辣椒面！今天我要好好出一口恶气！这些年来，每次看着三殿下和她逢场作戏，本宫就觉得恶心！”
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垂眸道，“如果动刀的时候你挣扎，一刀割偏了，可没有回旋余地，要了命也是不好说的。”
谢婉怡咬牙，只能看向钱氏，“娘，你……将我绑上吧。”
孟初阳冷笑，看了眼钱氏，“你舍得吗？”
恍恍惚惚，又听见自己趴在血泊里问钱氏，“娘，我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你就眼睁睁看着谢婉怡这么对我，你怎么舍得的啊！”
钱氏眼皮子都没闪一下，只是丢下一句，“同人不同命罢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她想看看，此时此刻她和谢婉怡换个位置，她又要怪什么？
钱氏抬头迎上她的目光攥紧拳头，浑身都在发颤，“就真的，不能用麻药吗？”
孟初阳无声哼笑，“不能，用了后胞宫可能会坏死，只能整个摘除。如果你不介意她往后永远都生不出来孩子来的话，就给她用麻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