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寒极其坦率：“是，是我没控制住。”
难怪那天他的语气不对，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觉。
云兮都不敢说话，喉咙梗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茫然地关注她，害怕她们之间的友情会因此崩塌。
“你喜欢云兮吗？”
顾司寒凝重地思考了一秒，他深深看了云兮一眼，再看祁欢时他的目光里多了坚定：“有好感。”
祁欢点了点头，虽然他只是说有好感，但显然跟她说‘试试’时明显不同。
她看向云兮，“云兮，你介意我以前喜欢过他吗？”
云兮紧张地怀疑自己听错了，而且瞬间眼睛里挤满了什么要溢出来。
就连顾司寒也愣了一下。
她听到女人低柔平静地再次重复：“我过去很喜欢他，现在跟他也只是协议结婚，我们之间只有好像一次的亲密举动，就是他亲了我的脸颊，除此之外，好像没了，你介意吗？”
云兮震惊地摇头，“不是，欢欢，是我跟你老公…”
祁欢连连摆手打断她的话：“是，刚开始我确实不太甘心，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所以他跟我说结婚我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了，但是结婚后我发现不是这样的，我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你也知道，我几年前中药贴在他身上他对我都没感觉，如果是过去的我可能受不了，但是现在，他跟你睡了，我并没有那么难受。”
她这么坦然地说出来，除了接受是不想失去她的好友，她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友情，而且这个男人也不足以像过去那般在她心中泛起太多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