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村里的老学究看见,一个劲的摇头叹道:“果然是见了财,人心就变了。手头才宽了几日,便学起曾经的王公贵族的排场,可叹老七哥这样为人,他的后人竟是如此。”
没人应答。
暮气沉沉的十里庄外,马车越行越远。
逐渐行了三日,才到海州府。
作为下客。
拜见海州将军,苏玉和沈景同跟在谢五魁后面,才得以入内。
在小镇横行霸道的谢五魁,在海州府也成了小角色,随走在苏玉和沈景同前面,却见谁都点头哈腰行礼问安。
好不容易入席,却不入正厅。
如苏玉谢五魁等人,皆在正厅为的亭廊中入座。
不时有异邦人路过。
苏玉只听谢五魁低声骂道:“他娘的外邦狗也在老子前面坐。”
苏玉静静的看着杯中的酒,好像什么都听不见。
谢五魁也没再说,只是看着正厅有些愤愤不平。
沈景同早被几个同龄的谢家公子哥喊了出去,同行的还有几个海州各家公子。
谢五魁看苏玉独自闷坐,百无聊赖间,说:“今日是没我们的事了,你若实在无趣,可先行离去,改日再来。”
苏玉笑道:“来的急,还未定住宿之地。我等他回来。”
谢五魁顿了一下,笑容有些玩味:“你说沈公子?是要等一等,年轻人就是爱玩,找不到人可是要急的。”
苏玉笑道:“谢老爷说的正是,家夫年轻,第一次来这里,正是怕他寻不到我着急。”
谢五魁“……”
是我暗示的不够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