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亲吻来得很仓促,阿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抵在壁柜。
吻像是克制不住。
总想往下,被阿烛用手按住了。
“外、外边还有人。”
她被他抱着放在流理台上。
刚才做饭后清理过,上边也不会很脏。
但狐狸的脸红透了,揪着他的衣领:“他们一进来就可以看到。”
“快端菜出去了。”
时逾白眼里初初显出点餍足。
闻言,他想继续亲:“没关系。他们看不到。”
看不到,可以继续亲。
说曹操曹操到。
门口传来东西摔裂的声音。
应该是瓷碗,声音听着还挺清脆。
白棣很自觉的转过身。
尴尬挠头:“啊,我眼睛怎么突然失明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继续继续。”
原来对门熟是这个意思。
熟得都能亲一块儿去了。
那不是很熟吗?
白棣尴尬得快要冒烟。
弑蛙杀手的目光冰得要命。
感觉他要变成生鱼片,一片片被刀了,下锅。
白棣心里的小人咬手绢。
嘤嘤地哭。
早知这么热闹,他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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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气氛很是诡异。
在座几人都有点味同嚼蜡的意味。
整个餐桌就阿烛和时逾白比较正常。
一个给一个夹菜。
“这个好吃,你多吃点。”
时逾白反手给她加了一勺鱼片:“这个也好吃。”
两人被撞破之后,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这让白棣觉得更尴尬。
于是他只能谈起正事。
“姐,那个私人庄园的酒会,你打算怎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