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啊。”她徒劳地安慰着。
门外,听到哭声的霍临远猛地站定,刚要推门的手骤然紧握成拳。
站了片刻,像是不愿听屋内越来越压抑的哭声,他倏然转身,大步离开。
神情间的冰冷沉郁,自己都没能发现。
“老板。”察觉上车的人,周身气压不对,司机忙挺背坐直。
霍临远淡淡吩咐,“回公司。”
“是。”
汽车平稳驶出,远处的天幕上阴云聚集,乌压压一片。
晴朗两天,似乎又要下雨。
路上,霍临远再次接起持续亮屏的手机,俊美的脸上全是冷漠。
“程继海,你女儿哭,关我什么事?”
才出别墅,程灵珊就把状告到了她父亲那里?
真是幼稚可笑。
“临远啊,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条船上的人,珊珊她就是被我惯坏了,女孩子家家的,你让让她?”
霍临远握着手机,没有说话,平视前方的双眸,没有半分情绪。
“临远啊,不如一起吃顿饭?我们也许久没见了,正好说说你和珊珊的事?”
“只是这点小事?”霍临远轻嗤,眼底透出几分嘲讽。
黑心黑肺如程继海,最近在打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
“人生大事,怎么能说成是小事呢?当然,还有一些公事,男人嘛,喝酒聊天离不开谈几句事业。”
总算说到重点了。
“哦?”霍临远冷冷挑起唇角。
“城南那块地皮,叔叔听说你……”
霍临远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