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我魂穿成了毒公蚩笠

第一百一十九章 挑衅完颜藏,说出绿帽之秘!

咻!

御龙剑挥出,与蚩礼的拂尘击打在了一起。

完颜藏狂暴的力道,着实不容小觑。

只是交手了几个回合,蚩礼手中拂尘隐隐有断裂之象。

“看来御龙剑,不止是象征御龙堡堡主之位那般简单!”

拂尘再次挥扫,完颜藏被迫防御,随即后退几步。

正是这防备动作,给了蚩礼可乘之机,手中蓝光呈现,弃掉拂尘,连向完颜藏拍出数掌。

猝不及防之下,完颜藏只好如蚩礼那般放弃御龙剑,赤手空拳对敌。

然,即便他反应迅速,蚩礼的掌力还是不少落在了他的身上。

噗!

完颜藏一口血吐出,御龙剑更是被迫仍在了一旁。

见此,蚩礼沙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真没想到,堂堂御龙堡堡主,武功如此薄弱不说,连在女人方面也是一个大傻蛋。”

“你说什么?”完颜藏捂着发胀的胸口,神色不悦道。

蚩礼看向他,摇了摇头:“看来你是真不知道,难怪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还不自知,真是可怜呐!”

说罢,蚩礼转身就准备离开。

不料,却直接被完颜藏拦住了去路。

“阁下真是好胆!当我御龙堡是怎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丢弃的御龙剑,再次回到他的手中。

完颜藏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头戴鬼头面具的蚩礼,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怒火。

先挑衅他不说,现在还侮辱他的女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面对完颜藏的怨气,蚩礼却无所谓的笑了笑:“要是你不信,可以看看你那宝贝二儿子完颜政,和你的血能不能愈合在一起。”

“完颜藏,说实话,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若是我,发现被戴了绿帽子,早已经杀了那贱人,和那孽种。”

“你却倒好,十几年来不仅未能发觉,还对那女子推心置腹,真是愚蠢至极,你真以为她喜欢的是你?”

说着,蚩礼随手从怀中拿出一枚丹药,扔给了他道:“想要活命,提防文太极和凝蓉,否则你自己性命不保不说,连堡主之位,都会落入别人儿子之手。”

对于凝蓉这个蛇蝎女人,蚩礼都不得不佩服。

凭一己之力,将三人戏耍的团团转,不得不说,长得美又会利用美,果然不一样。

还在思索蚩礼话中真假的完颜藏,只是一个不留神的间隙,蚩礼就已经消失不见。

看着空荡荡的树林和支援而来的御龙堡士卒,一个悄然的计划在他脑海形成。

同时,头戴面具的蚩礼,身形出现在了紫龙苑。

完颜藏的大本营!

根据南宫灵儿的气味,他径直来到了一处简易的小屋之中。

此刻里面,正传来南宫灵儿,痛苦的低声思鸣声,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让人又兴奋又难受。

直到体内的幻想蛊,感受到了一股纯阳之力的气息,才稍微好受一点。

“快,快给我,解,解药”

南宫灵儿伸着纤细的手掌,努力向着门口的蚩礼爬去。

此诊,一天难过一天,南宫灵儿凭借自身实力,扛过了第一次的发作时间。

可伴随着时间往后,会越来越难受,像她今天这般,苦痛的不停打滚。

走进她的蚩礼,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啧啧嘴:“都说了,你开始便臣服本王该多好。”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在名侦探世界的日常
在名侦探世界的日常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名侦探的世界,那是一个无法忘怀的人物,身为曾经的警校五人组之一,徘徊于几大组织之间,与名侦探的联手,当然也少不了点日常。
夜雨呀
江南之南
江南之南
江南宋城赣州,地处“江南之南、岭南之北”,是一座多元文化交融共生的城市。《江南之南》是一本关于赣州的本土读物,为赣州存留了一份温馨的文化遗痕和时代记忆,但“不止于赣州”,同时也是一道认识江南、洞察客家的视窗。全书共5辑,分别为此山此水、客家风情、烟火记忆、人物春秋、诗赋江南,收录了99篇文章。“以文为镜,借字传情。”作者采用文学性笔调,透过不同的视角,或散文随笔娓娓道来,或诗词歌赋简约凝练,叙写了
陈相飞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叶流云穿越蓝星,一个机甲狂潮的平行世界,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机甲。叶流云却只有一个破铜烂铁般的0星教练机。好在他觉醒了无限进化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够获得进化点,让机甲无限升级进化!0星动能系统?直接进化,10星恒星动力炉,无限能量!0星防御系统?直接进化,10星虚无量子防护立场,固若金汤!0星战斗系统?直接进化,10星终星武系列,毁灭星系,制霸宇宙,就在今天!你以为10星就是极尽巅峰了吗?不
是龙神啊
诸天:自遮天崛起
诸天:自遮天崛起
吾有一刀,可斩天骄。吾有一剑,可镇诸天。天帝出,镇世间,刀逆乾坤斩光阴!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自遮天崛起,于万界成帝!
徐一亿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