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听此话觉得有理,忙嫌弃地拂了拂手,让宋婉坐回去。
宋婉叩头行了个礼,退回了自己座位上。
江愍道:“父皇,您就别操心儿臣的婚事了,儿臣这副孱弱身,说不定哪日就去了,儿臣也不想拖累别人。”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退宴。”
众人散去,宋婉也回了帐篷。
喜儿道:“刚刚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官家真要把姑娘赐给愍王为妃,幸好奉大人出言救了姑娘。”
宋婉可知道奉纪出言替她解围可是另有目的。
那老匹夫对她根本不安好心。
宋婉坐在榻上,“饶是他不出言,我也自有办法替自己解围,咱们日后见了奉纪,记得绕道走。”
喜儿见宋婉脸色不好看,知道她定是讨厌奉纪,当下也不敢问为什么,只得去帐外打了热水来,让宋婉梳洗。
宋婉简单擦了擦身子,泡了会儿脚便窝在衾被里睡了,鸠山很冷,即便帐篷里燃着炭火,宋婉也觉得冷。
天色越来越晚,外间又纷飞起了大雪,起先驻扎地还有些人声,后来逐渐便没有了,到了后半夜,更是静谧无声。
宋婉在榻上睡得熟,浑然不知自己帐篷里进来个男人。
男人当自己家似的,刚进来就想钻宋婉被窝,他才刚刚实施动作,宋婉便醒了。
两人四目相对,宋婉知道男人是谁,低声道:“你疯了,这是鸠山皇家猎场,王孙贵爵、高官嫡女都驻扎在这里,被人发现就...”
江寂褪了身上的蟒袍,进了宋婉被窝。
衾被里都是宋婉身上淡淡的香气,软玉娇身在怀,江寂气息都乱了好几分。
他将人密密实实压在身下,“本王来为婉婉暖床。”
他向她双脚摸去,触手的冰凉,“睡了这么久还是一点都不暖和。”
江寂吻向她粉嫩嫩的耳垂,“该做点运动,一会儿就暖了。”
宋婉身子一阵酥麻,她捂着嘴不敢出声,驻扎地会有士兵来回巡夜。被人听到她就惨了。
江寂身子往下移,分开了宋婉的双腿。
既生又死的感觉再次袭来,宋婉心里不断骂江寂混蛋,可是她又不敢骂出声,只能任由江寂宰割。
她眸中隐隐有泪,她不是难过,是喜悦,她就是控制不住身体带给她的阵阵反应,而红了眼眶。
江寂的动作几乎快让宋婉死过去,原本就娇软的身体此刻在江寂这儿更是软成了一滩烂泥。
床太小了,对于江寂来说也不够结实,外面巡夜的士兵武艺或许不怎么样,但听觉绝对比常人灵敏些。江寂不敢像在山洞那晚放肆索取,只能侧身抱着宋婉慢慢地磨。
饶是如此,宋婉也被折磨得不轻。
吃饱餍足的人抱着宋婉的身体正摩挲她的脊背,那掌心的茧子磨得宋婉并不舒服,甚至有些疼。
江寂在她耳边道:“今夜可吓死本王了。”
差一点宋婉就是江愍的王妃。
宋婉睡在他臂弯里,轻抚着他的脸道:“难怪刚刚咬我咬得那么疼,六郎怕失去我?”
江寂将人紧紧抱着,在她发顶落下温柔一吻,“嗯,本王很怕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