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兴奋的时候,虞娘突然夹紧了双腿,柳庭玉疼得闷哼出声,“阿妩,疼,你放开...”
虞娘道:“让你碰我了吗,下去。”
她分开了腿,将人踢着下了床榻。柳庭玉身子滚落在地上,知道今晚是上不了榻了,只得认命地去拿被褥,再次打起了地铺。
虞娘很快便睡了过去,柳庭玉是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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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外面的日头已经高高照起,柳庭玉坐在窗边给虞娘继续涂药。
昨晚涂了药膏后,红肿已经消下去了些,但伤仍旧明显,这张雪白无暇的脸还是干干净净的最好看。
“昨晚那些杀手死在街上,想必今日一大早城中定闹得沸沸扬扬,我得趁此报个官,让刑部查一查幕后真凶。”
“你不是知道是谁吗?”
柳庭玉当然知道是谁,但刑部若发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查到了陈裕或者太子,那岂不是能狠狠参他们一本。
官家也能趁此机会除掉陈裕。
“马车是我的,我不报官刑部的张从也会找上我。”
虞娘道:“你是别有目的吧,瞒我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借此除掉太子一党。”
柳庭玉伸手轻抚着她乌黑的长发,“阿妩真聪明。你不是想知道鲁霄怎么死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虞娘面带期待地看他。
柳庭玉凑近她,目光落在她粉红莹亮的双唇,“先亲我一下。”
虞娘凑了上去,吻住了他的唇瓣。
柳庭玉加深了这个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别看柳庭玉是文官,以为行事是斯斯文文的,他吻得却凶,噙住虞娘就不松口。
在旁人眼里,觉得他还定是死板规矩的,柳庭玉可不是,他可自称是文人骚客的头一号人物。
他的吻往下走,吻了虞娘脖颈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停下了动作。
“鲁霄早就中毒了,不是在筵宴上才中的毒。只是慢性毒药要毒发是需要时间的,这得算准时间才行。”
虞娘惊讶,原来是这样。
难怪御医用银针去探桌上的菜肴,都是无毒的,原来毒药早就在筵宴前就下了。
“是什么毒?”
“罂施罗花粉之毒。”
虞娘道:“这根本就不是西宋的东西。”
“这毒来自偏远的苗疆,那儿的人都擅长制毒,你或许不知,我十五岁的时候曾跟着我父亲去苗疆征过战,苗疆被西宋收入囊中,我也曾在那儿认识了一些毒药。”
虞娘道:“苗疆的人不也擅长制蛊吗?”
“确实,但制的蛊和毒也差不多,也能称作药。和金陵传闻中能控制人完全是两码事。”
虞娘道:“你可还有这种毒,给我一瓶。”
“不能给你。”
“为什么?”
柳庭玉道:“这种毒很危险,毒到自己,也是无可救药的。”
虞娘道:“我没那么蠢。”
柳庭玉理了理她鬓间的软发,“知道,但还是怕你用之不慎。这毒没有解药。”
虞娘伸手将人推开,起身往屋外走,“不给算了。”
“你去哪儿?”
“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