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回乡下老家去,奴婢喜欢你,奴婢想要一直待在您身边,奴婢还想要继续给您生儿育女。
四公子,您说句话呀,奴婢那么喜欢您,把身子都给您了,您还说要娶奴婢,要和奴婢生好多孩子。
四公子,您不能抛下奴婢,您对奴婢说了那么多海誓山盟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您说句话呀,奴婢要是被送回乡下老家,就再也回不来了,您就再也看不见奴婢了。
大人,您别把奴婢送走,奴婢和四公子是真心相爱的。”
宋麒跪在一边,脸色都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银霜去拽他的袖子,他也是害怕地立马甩开。
银霜见他如此,估计是心死了,伤心地哭起来,任由院中的小厮将她拖了出去。
宋婉面色平静异常,她给过银霜机会,脑子不清醒,还以为宋麒能给她好日子。
像宋麒这样的人,不过是图她那点姿色,怎么会有真心。如今他们的丑事被再次发现,他保身都还来不及,又怎可能会保她。
宋城道:“今夜过后,把宋麒送到禁卫军训练兵军营去,谁都不去再求情,谁求情我连他一块儿送进去!”
此话一出,原氏更是哭出了声,“主君,麒儿年纪那么小,他真的受不了的!”
宋城怒道:“他受不了也要受!他要敢跑回来或者敢不去,我打断他的腿!”
宋麒总算出声了,他哭着道:“父亲,我错了,儿错了,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干这等糊涂事,您别把我送去那个地方,儿受不了,儿扛不了沙袋!儿打不了军拳!儿受不了那种苦!军营里都是恃强凌弱的主,儿会被他们打死的!”
“打死了就打死了,总好过你在府中不学无术做尽丢脸的事好!”
“父亲,我是您的亲生儿子!您不能这么狠心,父亲,儿求求您了!”
宋城冷着脸色站起身,“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仍不善改,一次次做尽荒唐事,一次次让我失望,今日我要再恕你,便是害你!
来人,把四公子给我拖回房间,明日一早给他收拾几件衣裳,送到城中的禁卫军训练兵军营里去!”
宋麒知道宋城决心已下,已不会再悔改,哭得满脸泪水,毫无男子气概。
原氏道:“主君,麒儿是您的亲生儿子,您怎么能如此狠心,他要是死在了军营里可怎么办?”
“男儿保家卫国护天下,我不就让他去当个兵,你就要死要活的,那萧王官家龙子,身份何其尊贵,不也穿甲入军,驰骋北境?
那等身份之人都能吃得了苦,你儿子是金疙瘩还是玉疙瘩,这点苦都吃不了?你要是再护着他,我就让他一直待在军营,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宋城显然是生了大气,这会儿不光原氏不敢出声,宋婉也自然识相的不敢出声。
她在宋城离开中院后,也离开了。临走时她看了眼满脸泪水的原氏,眼底难掩快意。
她才刚刚略施手段,原氏好像就已经受不住了。
她可得好好的接她的招才行。
日前她的那些欺辱,她让宋韵、宋麒给她的那些欺辱,她都会一一还回来。
这才哪儿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