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折一个刑部尚书,那就如踹太子腹部一脚。
沈策道:“我与柳莘是平级,我若出手,恐怕对我们不利。”
“老师放心,我已经有人选。”
府中的丫鬟鱼贯而进,手中端着糕点、瓜果、零嘴等食,放在桌上后,又成队的离开。
沈策拿着花生开始剥,看着手里的花生,就想着江寂该生几个孩子的事,“你和宋府的宋婉怎么样了?人家现在可搭理你了?”
江寂垂头丧气道:“生我气了,不理我。”
沈策道:“那你该哄一哄。”
“她不是哄一哄就能好的女人。”
宋婉那个女人,极有自己的主见,不是别人说什么就能轻易影响她的,她有自己的思考,会自己斟酌。书读得多,不比其他女子好糊弄,所以江寂对她十分认真且小心翼翼。
沈策道:“你肯定干了什么混帐事她才不理你,我瞧她是知书达理的女子。”
江寂想起那晚,心中不免燥热。宋婉看着纤细,弱柳扶风,可是脱出来,竟软得很,浑圆珠玉,嫩如荔枝,身子也香,他一触碰骨头都快要酥死了。
这几日夜晚他都想着那晚,辗转难眠。他是又兴奋又愧疚。宋婉的祖母是元氏,那个老太太素来严厉,要是宋婉被她发现什么,定要被责骂。
他给她写信致歉,宋婉也不看信,江寂真不知道该怎么好。
“确实是干了不好的事。”
“你这臭小子不会亲了人家吧?”
江寂没想到沈策一猜一个准,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声,啊。
还撕了她的衣衫,差点就...
“完了完了,唐突人家了,为师是过来人都帮不了你。”
江寂道:“你不总是吵着说你有经验,现在要用到你的时候了,你又说你帮不上忙,你日日要我生孩子,宋婉都不理本王,本王怎么生,一个人怎么生得出来。”
沈策双手一摊,“没法子就是没法子,当年我科考,不知道的就写不知道,不照样中进士。”
江寂:“....”
沈策继续剥花生吃,一边吃一边道:“我看啊,不如就缓几天,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儿,等她气过了咱们再去哄,说不定有点用。”
“真有用?”
“那你有其他办法?”
江寂自然是没有的,但总觉得这样做非他本心,他想见宋婉,想与她当面说一声对不起。
不管宋婉原宥与否,他都该这么做。
“本王不听你的,你自己都哄不好师娘,还来教我。你教我诗书还行,教情爱你定帮倒忙。”
“切,你不听就不听,干嘛还埋汰我。你小心宋婉移情别恋。”
“死老头儿,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