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秦清路的视角,这就是挑衅。
“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你们就?”秦清路犹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就这么进了谢承蕴的狼窝。
“这么想知道,那就当着瑟瑟的面我们三一起说清楚。”
闻言,秦清路却苦涩一笑,他后退一步,“再给我几日,我需要调整一下心情才能重新面对你们。”
“你还要躲避到什么时候?”谢承蕴皱起眉。
秦清路空洞地流下一行泪,“刚听闻瑟瑟会过得不好时我确实想立刻带走她,可是如今知道有你护着她,我便是放了心。这段日子的事情太多太沉重了,容我十日,十日后我会将一切向你们解释得清清楚楚。”
谢承蕴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最多三日。”
秦清路咬牙,“三日就三日。”
总比现在见面好,如今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去了也只是叫瑟瑟难过。
确保对方不敢跑路后,谢承蕴推门离去。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圆且亮,等谢承蕴借着路边灯火走回客栈的时候,江瑟瑟已经睡着了。
忙碌了一天,江瑟瑟喝过红糖水就躺下来。
谢承蕴小心翼翼褪去衣衫,犹豫了半响才爬上床。
他侧目看眼江瑟瑟满意地闭上眼。
翌日一早,江瑟瑟便揉着酸痛的手下床洗漱。
“昨日晚上我想来想去,决定去遗址处再看看,病原恐怕还留在那里。”
说着,她匆匆咽口豆汁,时间紧迫,她需在三日里查清楚一切。
谢承蕴替她捎上一袋肉包子,“走吧。”
“你今日没事吗?”江瑟瑟狐疑看对方一眼,是谁说有公务在身的?
谢承蕴脸不红心不跳,“没事。”
··········
两个人来到最深处的遗址,许是因为这里死过太多人的缘故,居民很少。
江瑟瑟细心看了半天,发现这里的人生病率更高,心下稍定,果然病原留在此地。
她踱着步子来来回回地查看,忽然眼神停在了一只看门狗身上。
“这狗好像也害了病。”江瑟瑟眼神凝重。
果然,连狗都不能幸免,那植物呢?
江瑟瑟急忙扫视一圈,才发觉这里的农田很少。
想法似乎得到了初步的验证,她找到坡下的一些野草。
“这花是不是比外面的开的更小?”江瑟瑟摘下一株花,递给谢承蕴。
不等对方回答,江瑟瑟徒手翻开下面的土壤。
“能源源不断影响这一片环境的,我首先想到的是水,但是关崖城水源皆从城中来,没道理城中人不害病。于是我想到了土壤,试问谁不是脚踏黄土的呢,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如果土有问题那人也一定有问题。”
说完,江瑟瑟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捧泥土。
“用这里的土和外面的土对比同时养育花草,如果出现问题便能说明这土有问题。”谢承蕴道出对方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