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刘明树突然向殷穗禾要钱两的缘由。
生怕殷穗禾误会,戚宝苏又道。
“刘婶对此事并不知情。”
刘新凤过去的日子过得糟心。
她偏偏是顾忌故去的爹娘遗愿,从不敢管教刘明树。
如此,刘明树酿成大错。
“咱们去找刘婶吧。”
殷穗禾只觉得刘明树是自作自受,她舒了口气,没再去想刘明树的事情。
“今日是刘婶和我爹成亲的日子,本该高高兴兴的,突然闹了这么一出,现下也得抓紧时间了。”
说着话的同时,殷穗禾推门而入。
卧房里根本就没有刘新凤的踪影。
院里院外找了良久,殷穗禾和戚宝苏迟迟都没有发现刘新凤的去向踪迹。
“刘婶?刘婶——”
殷穗禾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却是无果。
戚宝苏亦是愁眉不展:“刘明树能把人关在哪里?”
“有人吗?快来人啊!”
突然听到求助的声音传来。
殷穗禾和戚宝苏彼此之间互相对视了一眼,又顺着那声音急匆匆地赶过去。
求救之人是刘家隔壁的邻居。
那人也顾不得殷穗禾和戚宝苏的身份,慌忙喊话。
“来帮忙搭把手。”
殷穗禾欲要上前,却被戚宝苏抢先一步。
走近了些,戚宝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伯拿着手中的锄头用力敲打着地窖上落的锁。
“里面有人被锁起来了。”
与此同时,戚宝苏方才注意到,地窖里面被困着的人,正是刘新凤。
“徐伯,戚公子。”
刘新凤心怀愧疚,又不知如何是好。
“新凤,你向后躲躲,免得什么东西落下来砸到你了。”
在徐伯和戚宝苏的一并帮助之下,半晌后,刘新凤被救出来。
地窖里放着冬日储存的粮食,平日里也不会随意打开。
可今时今日,刘明树为了将刘新凤藏起来,特意把人关进徐家的地窖里。
若非是徐伯隐约听到什么动静,怕是天黑也没人知晓刘新凤的踪迹。
“新凤,我跟你说过的,就不能让着那臭小子。”
被徐伯教训的时候,刘新凤有些哑然。
她垂下头,默不作声。
见刘新凤安然无恙地站在跟前,殷穗禾总算是放心下来,她也顾不得徐伯如何说道刘新凤,连忙向徐伯道谢。
“徐伯,谢谢您!”
戚宝苏微微躬身行礼:“有劳徐伯了。”
刘新凤和殷山海之间的事宜,徐伯也有所耳闻。
他先是看了眼戚宝苏,又看向殷穗禾。
“你们是来接新凤的?”
殷穗禾二话不说地点头:“正是。”
“新凤这姑娘受累了半辈子,往后你们可得待她好些。”
徐伯由衷地感慨着,打心眼里疼惜刘新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