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虚掩着,仍如同殷穗禾离开时那般。
卧房的门锁着,并未开过。
她推门而入,就看到了放置在桌案上的食篮,以及一旁特意留下的一张字条。
“戚宝苏昨日没回来?”
殷穗禾的眉头微微蹙起,漂亮的小脸上浮现出些许顾虑。
“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殷穗禾着急,也不知戚宝苏的境况如何。
她顾不得其他,一路匆匆忙忙地赶路,奔着县令府而去。
府衙一大清早见殷穗禾来敲门,不禁有些困惑。
“姑娘,你若是有什么冤情,一个时辰后再来敲锣鸣冤,这会时候未免太早了。”
那人满脸困倦,显然是被殷穗禾吵醒的。
见府衙打了个哈气,殷穗禾再也忍不住:“官差大哥,我今日不是来鸣冤,我是来找人的。”
生怕他不愿意听,殷穗禾又道:“我来找江县令戚宝苏。”
听清楚殷穗禾所说,那府衙也精神起来,他上下仔仔细细打量着跟前的殷穗禾,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你可是殷穗禾姑娘?”
殷穗禾连声应允:“我就是。”
“戚姑娘,不瞒你说,江大人已经有五日没来过了。”
五日?
那戚宝苏去了哪里?
殷穗禾脑海中突然跳出种种念头。
她愈加忧虑戚宝苏的处境,也生怕戚宝苏遭遇了不测风云。
“官差大哥,你可知晓戚公子他会去何处?”
殷穗禾按耐不住地追问道。
府衙摇摇头,无奈叹息两声:“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我若是执照的话,断然不可能瞒着你的。”
“再者是说,像是江大人那般身份的人,也不是我这种人能够随意过问的。”
殷穗禾从府衙这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她只得无奈离开。
走在街巷中,殷穗禾脑海中突然迸发出一种不太好的想法。
“会不会是那些黑心老板在暗地里使诈?”
殷穗禾先前便遭遇了黑心商贾的设计,她未免是担心起戚宝苏如今的状况和处境。
可戚宝苏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
殷穗禾摇摇头,停止胡思乱想,加快了脚步,在街巷中四处向人询问可曾见过戚宝苏的踪影。
只可惜,所有人都不知情,也不曾见过。
整整一天的时间,殷穗禾不停地在县城里寻觅戚宝苏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眼看着时候已经不早了,殷穗禾为避免殷山海担心,还是失落丧气的回家。
殷山海见殷穗禾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疼。
“穗儿,这是怎么了?”
今日一大早,殷穗禾连饭都没吃便匆匆离去,殷山海本想要追溯殷穗禾离去的缘由,。
但看着她这副模样,殷山海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倍是关切地望着殷穗禾。
“穗儿,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爹说。”
殷山海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拍了拍殷穗禾的肩膀,又循序渐进地宽慰着她的情绪:“跟爹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殷山海的关切,殷穗禾终究是没憋住。
“爹,戚公子不见了。”
她一说起这种事情时,眼眶便微微泛红,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焦虑不安的神色:“我昨日寻思去给戚公子送些糕点,可等到晚上也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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