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眼人都能听出话语之中蕴含的每一层意思！
京都特产，为了避讳嫌疑，还特意用了买这个字眼。
但这个特产特指什么？
方汉洲让阿寅去霓红留学。
目的不就是为了当一名假汉歼，回国之后获取霓红高层信任，从而获取情报吗？
或许方汉洲听到这番话，心里已然明白。
...
但是，还是会有不明白的人存在。
而这个人，便是始终被埋在鼓里的方敏。
当方敏听到阿寅如此讥讽挖苦曾经待他如子的老师。
她怎能忍受？
方敏声音哽咽，满是苦涩，“肖途......你！！！”
但她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心里仍然对这个男人有一丝心存侥幸！
直至如今。
即便他再怎么伤害她，再怎么用言语攻击她。
她......
还是无法想象他会变得如此令人厌恶，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汉歼！
然而此时。
没等阿寅回答。
武藤志雄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笑道：“仁至义尽，肖君，你做得很好！”
这个畜生......
阿寅怎会听不出武藤志雄的讽刺之意。
不过他没办法，只能默默承受，甚至还要演戏。
总有一天，你武藤志雄必须死！
阿寅心中默默说道。
就在这时。
面前的方汉洲眸光一闪，却又恍然落寞。
可以看出，武藤志雄依旧在防着阿寅。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可以帮助阿寅彻底坐实身份。
只不过......
还有一些只有自己知道情报还没来得及汇报。
如果是自己的学生，那一定能够听懂吧！
想到此处。
方汉洲继续配合演戏，怒骂道：“肖途，你这个霓红人的走狗！”
阿寅立刻反驳：“我只是想学习霓红的先进理念，不像你，整天还在办这些落后迂腐的文学社！”
“就你那文学社，一年到头来都是跟你一样的书生，大洋也赚不到，什么用处也没有！”
他走近方汉洲的身前，手指快要戳在方汉洲的脸上。
然而......
武藤志雄一把抓住阿寅的手，立刻冷哼道：“没这么简单吧？”
随后他略微抬起头，满是轻蔑之意，凝视方汉洲的脸。
“方汉洲，表面是济仁大学教授，为人师表，德高望重！”
“可他暗地里在学校宣传反曰理论，多次组织反曰集会！”
“我们已经确定他的真实身份是，华共地下谠。”
话音落下，武藤志雄的手指指向方汉洲，犹如一把镰刀，随时准备挥向方汉洲。
此时的方敏和阿寅立刻表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一个是不知情，另一个是演戏。
方敏始终不清楚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
她的惊讶，理所应当！
至于阿寅，他的惊讶之中，暗藏几分不甘。
刚才自己的话，目的就是为了强调文学社，从而洗脱方汉洲身上的些许污点。
或许武藤志雄早已知晓，但自己的言语未必不能影响到武藤志雄的判断。
只是这个家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坚决，似乎有种一定要逮捕方汉洲的决心。
阿寅一时间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任何方法都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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