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清愣了一下。
他运气这么好，找的第一个就是他的目标？
于是他决定直接说出部分真相“王师兄，我想说的是，或许那只泣血龙虎兽只是用来吸引你们过去的诱饵。而真正的目的可能是借这个机会，达成魔修的某种目的。”
王启灵听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王师兄你觉得呢？”
王启灵缓缓开口道：“你是想说精血印记的事吧？”
‘果然…’
李清惊喜的同时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果然知道。不过师兄是怎么知道的呢？”
王启灵毫不掩饰地露出敌意：“李师弟，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毕竟你连任务都没参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
闻言，李清微微一愣。
有道理啊，王启灵参加了任务知道这些勉强还算正常。他一个任务都没参加，杀死泣血龙虎兽的时候也没在场，他怎么能知道这么多？
李清意识到不对，按理说现在嫌疑更大的是他才对。
“你是魔道势力派来的卧底？”李清反问一句。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王启灵的问题，只好以问作答。
这下到王启灵愣住了，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李清会问他是不是卧底。
他本来以为李清是奸细，但看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像。而且他仔细想了一下，魔道势力的奸细应该不会特意来提醒他中了精血印记吧？
“你先说，你是怎么知道精血印记的事的。”王启灵决定先问清楚。
李清对此早有预料，毕竟哪有卧底会承认自己是卧底的。不过他也不能确定王启灵到底是不是卧底。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判断错误也是有可能的。
他这时总算是想好理由了，于是答道：“我是听陈师姐说了情况后，下意识地探查了一下，结果发现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属于她的力量。后来我又找她详细了解了一下，才确定她中了精血印记。”
“精血印记极为隐秘，你是怎么探查到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如果你是卧底，那我怎么办？想要知道，除非你先证明你不是卧底。”
王启灵闻言，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李清说得没错，如果他真的是卧底，那李清肯定不能把能探查到精血印记的方法说出来。
但他也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卧底。同样，他相信让李清来证明的话他肯定也不知道。
毕竟能瞒过玄天宗，隐藏手段肯定是他们没有想到的。这种情况下，无论对方怎么证明，另一方都不可能彻底相信。
“首先，我的体内也有精血印记，相信我对精血印记的感觉不会比你差。”
“你也说了，精血印记十分隐秘。陈师姐他们都中了精血印记，但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察觉到自己中了精血印记？”
王启灵欲言又止。原因和李清一样，如果李清真的是卧底，他肯定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但不说出来似乎就没办法证明双方的身份。
两人此时相对而坐，场面却一度陷入僵持。让人怀疑两人相聚的最初目的到底是不是研究泡制灵茶。
片刻后，李清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会说，同样我也不会。我有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只要你回答了我就相信你不是卧底。”
两人都不愿说出自己是怎么知道精血印记的，原因虽然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
其实不管对方是不是卧底，他们都是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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