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击退了玩虫子的拐杖老头后,长门他们也知道不能继续待在雨忍村了,又第一次袭击就肯定会有第二次袭击,而且根据那家伙的表现,长门不认为那人是和宇智波斑一伙的的。
这也意味着他们可能遭到了不同组织的追杀,眼下必须先摆脱这些人的追杀,等他养好伤后才有一战之力。
但在离开雨忍村之前,森越还有一些事要做。
雨忍村的执政者换了一批又一批,村民们也走的走,死的死,这里的产业一般来说很不稳定,战乱使得这里的产业很容易遭到掠夺。
但雨忍村的一种产业是不会倒塌的,无论是时不时来劫掠的盗贼还是本村人,他们都会刻意避开这个地方——酒馆。
雨忍村不能失去酒馆,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没有烈酒抵御寒冷潮湿的雨水,那雨忍村估计很快会成为一个死村。
这么说或许会有些夸张,但雨忍村形酒馆就相当于一乐拉面在木叶的地位,那是不可撼动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就算当初这里发生了一场极为恶劣的起义演讲,这里依旧没有被铲除。
“吱呀~”
酒馆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门外黑门内几乎是两个世界,酒馆内的灯光很是明亮,空气中都是那种微醺的暖意,没有太多浓烈的酒味,这点和之前很不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这里改变了风格。
门外的世界则一如往常的冰冷,冷风顺着敞开的门缝钻进室内,带走几分暖意,似乎是在提醒这里的人们——世界依旧冰冷无情,不要被眼前的温暖迷惑。
秋本治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门外的冷风实在是过于提神醒脑,他站在酒保的位置,许久不见,这家伙的脸上生出来了不少胡茬,看上去又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气质。
“这位客人,请坐,在外站着很冷吧。”
他指了指眼前的座位,这么开着门也不是个事。
谁知那人根本没有进来的意思,依旧是站在那里,这家伙披着一套破烂的雨衣,腰间隐隐约约能看到破损的不成样子的长刀。
“不了,我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
森越的声音从斗笠下传来,他故意压低了声线,秋本治一时间也没想起来这声音在哪里听到过。
他时间有限,不打算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小南和长门还等着他呢。
没给秋本治反问的时间,森越以斩钉截铁的气势迅速说出几句话。
“从今往后,佩恩不会出现在雨忍村,这是好是坏只能由你们自行判断,获得自由的同时也代表着失去了他的庇护,周围可是还有不少眼红雨忍村的鬣狗,日后雨忍村的发展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森越说着大手一挥,几达封印卷轴就好像不要钱一样被他甩给秋本治。
“这里面有不少忍具和起爆符,一些有意思的忍术也有一些,期待你们日后的发展。”
交代完这些后,森越的身形就好像鬼魅一样消失在原地,要不是大门依旧敞开,秋本治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又掂了掂卷轴的重量,冷风不断提醒着他,这并非一场梦,只是那神秘出现的男人为什么要帮助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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