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目光定定的盯着我的脚,心里说不臊是骗人的,我赶紧收回来。
刚抽回来,他又给抓了回去。
“别动,这都红肿了。”
我:“......”
他怜惜的问:“疼吗?”
扭到脚说不疼是假的,但我在顾霆琛面前习惯坚强隐忍,“不疼。”
“时笙,你说痛怎么了?”
我:“......”
我细白的脚红肿,像个包子似的,顾霆琛握在掌心细细的摩擦问:“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是很严重。”
咔嚓。
顾霆琛突然一下给我板正,我痛的快要叫出声。
见我这样,顾霆琛忽而笑着打趣我说:“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冷哼说:“我本来就比你小。”
除夕的前一夜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所以心情异常的平和,那时还原谅了他。
心里说不上多悲伤。
因为已经没有悲伤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