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钟苗苗那么大动静生扑秦傲，附近在地里忙农活的人早已竖起耳尖，甚至还有两三个拿着土铲子偷偷接近来看八卦的。
听到钟苗苗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比水怀珠好看，偷听的大娘们瞬间忍不住笑出声来。
“嗐啊！城里来的姑娘还真不长眼，居然说得出这种话。”
“可不，我们怀珠长得水灵灵的多漂亮，镇上有哪个人能比得上的？”
“哎，那姑娘，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听说有问题的要戴眼镜的。”
“哈哈哈！”
听着周围一人一句的嘲笑声，钟苗苗啊地大叫一声，捂着脸艰难从菜地里爬上来，埋头往厂里冲。
“嘤嘤嘤，你们全欺负我是外来的！”
水怀珠情不自禁地抖了下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钟苗苗的嘤嘤嘤也太吓人了。
“钟苗苗。”
她向来不善良，心情不好的时候还特别嘴毒，故意说道：“你别这个样子进车间，把大家都熏晕了可不好。记得要把自己洗干净，最好洗脱一层皮才能去味的。”
钟苗苗恼恨地回头瞪她：“水怀珠，你说话要不要那么恶毒？我怎么洗关你屁事啊！”
“咦？那你是不想洗干净了？”
水怀珠装作恍然大悟状：“啊，对了。你这身味道配程立业刚好呢，两个人都是臭的，谁也不用嫌弃谁了。”
“你！”
钟苗苗平时也算牙尖嘴利的，可面对水怀珠，她根本连还嘴的余地也没有，只有被气得七窍生烟，连连跺脚，最后落荒而逃。
嗤。
瞥一眼钟苗苗狼狈的背影，水怀珠冷嗤。
程立业失利后，钟苗苗在服装厂已经闹不起什么风浪了的，要是安分守己做好本职工作，那么她还会高抬贵手放人一马，要是再敢像以前那样作妖，那就别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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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怀珠没空理会秦傲为什么会在服装厂出现，她只是出来透个气，还要继续回去和工人们商谈的。
毕竟现在是服装厂转型的关键时刻。
“什么？把服装厂转成共有私营新模式？”
当大家听到水巍山的建议后，有几乎三分二的人愣住，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啥东西来的？”
“意思就是把服装厂转为私营企业。”
水怀珠刚好走进来，嗓音娇脆地解释道：“我们会把春华服装厂买下来，自己做。”
水巍山听得这话，满脸不认同地皱紧眉头。
水怀珠知道他是责备她说得太直白了，不会一步步的循环渐进。但她也很清楚，这件事就要敞开来说，慢着来不行，瞒着更不行。
“买下来？！！”
“啊！！？”
她话音一落，引起连串的倒吸气声和惊叫声。
“厂长，你们真的要把服装厂买下来？？？”
事已至此，水巍山只能硬着头皮坦白。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