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经纪人摇了摇头，看了眼另一个手机上的消息。
旋即就吸了一口冷气，骂道：
“别笑了！咱们亏了！”
张玉坤疑惑的看着他，经纪人则是举起另一部手机，点开上面的截图道：
“另外七个人里，不知道谁他妈的直接开了直播，咱们如果不急着花那四十万的话，也能免费在网上看到。”
四十万?
张玉坤嗤笑一声，拍了拍经纪人的肩膀，尽管什么都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却像是什么都说了一样。
和韩森马上要暴露真本性比起来，区区四十万的花销算得了什么?
经纪人却还是有些心疼，打算等这次的风波过去后，趁着热度，好好给张玉坤再接几个代言。
摇了摇头，他继续观察起这个直播间，忍不住咂舌起来：
“好家伙……怎么还有人比你更恨韩森?”
就算是爆料，除非是彻底闹翻脸了，否则的话，大家还是会保持着最基本的表面客套。
表面客套——即为得到某个黑料，第一买家自然是询问当事人，是否要赎回自己的黑料。
第二买家则是询问当事人的公司，看对方要不要出钱买下黑料，保下当事人的口碑。
第三买家才是当事人的对家，如果没有对家的话，才会进入网络爆料，告知公众的环节。
这一套下来自然是为了给当事人反应的时间。
而像是眼下这样，根本不给韩森以及他家经纪公司反应的机会，甚至于，连料本身是不是黑料都无法确定的前提下，就选择直接开直播告知公众的手段。
也就只有开直播这人，恨韩森入骨这一种解释了。
点进主播账号的主页，看到果然是一个什么内容都没有的小号后，张玉坤的经纪人就又是咂了咂舌。
此刻，名为【吃大瓜！某内娱新顶流深夜出门，疑似幽会！实时跟踪！速来！】的直播间，开播不到五分钟，观看人数就从个位数，蹦到了四位数。
而且仍旧在不断的上涨。
但才进来的观众，看到直播画面居然是跟车的视频后，就忍不住问候起来。
【瓜呢?不是说有瓜?】
【骗人，哪里有瓜?】
【标题狗死xx！！】
直播间那些听过朱伟说辞的老观众，立刻解释起来。
【兄弟们别急！这个直播间不是标题党！】
【你们刚进来的不知道，主播目前在跟踪韩森，咱们耐心等着就是。】
【就是前面的那辆出租车，你们看到了吧?韩森就在上面坐着！】
【激动，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吃到明星的瓜，主播大好人！刷一个棒棒糖聊表一下心意。】
尽管大部分网友送的都是一块五块的小礼物，但积少成多，没多久，直播间的打赏总额就超过了五万。
而直播画面里，也终于传出了朱伟的声音：
“根据这条路线，我基本能判断出韩森的目的地了。”
“他要出市区。”
“而目前这个方向，再往前开五公里左右，就到了魔都的郊区，我记得……那地方好像有好几个休闲会所。”
“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地?”
我服了这个审核……全勤真没了，暴躁！我一拳打烂这个宇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