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山洞,即使白日,光亮也无法穿过厚重的岩壁渗透进来,只靠两侧石壁上的灯火照亮前行。
她摸索前进,只因她的双眼一米之外就浑浊不清,黑蒙蒙的,时不时还要停下揉下眼睛,虽然并没有增加多少视线效果,却可以减缓眼睛上的不适。
…
洞外楠哲嘴里叼着干枯的稻草,道。
“你说的就是她把师兄害成这样的?”
羽凡靠着一处石岩,眉头紧锁,一脸沉重,显然并不想回话。
“咋了?人你带过来的,进去了反而担心?”
面对楠哲的调凯,羽凡白了一眼,“我是担心千岁爷…”
虽然也有一点担心那臭女人,其实发生这一切,也并非全因她而起,陛下早有异心,不过因她发难,掣肘千岁爷。
“这样最好,看她样子身上受了伤,眼睛也有问题,一时半会出不来。”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给她的针没用,只是普通的银针。”
羽凡立刻立直身子,有些焦急。
“你…你不怕出人命?”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楠哲一副是你的锅跟我没关系。
羽凡当即转身要进去。
“哎哎哎,别呀。”楠哲拦住他去路,吐出嘴角的枯稻草,解释,“你放心,师兄刚泡了药浴,情绪稳定,不久就陷入深睡,她顶多守点皮肉之苦。”
羽凡打开他扔在自己面前的手,瞪眼。
“但愿如此!”
汤昕雨可以受点罪,但是却不能死,否则,千岁爷怕是真的会疯…
而结果真如他们所想吗?
…
石洞内…
“说!谁派你来的?是珍妃还是皇后!”
“………”汤昕雨双脚离地被按在石壁上,双手抓着眼前男人的手腕,涨红了脸无法正常呼吸。
指了指他的手,示意自己这样并不能回答他的话。
本来她小心翼翼前行,眼睛一下子黑了一片,她驻留在原地闭了会眼睛才好一些,只是再一睁开,一只大手就从黑暗中伸出手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摔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
眼前男人目光有神,眼中有疑,带着利刃,藏着暗箭,誓要将人深深挖出一块血肉来才肯罢休。
他的呼吸混乱,比起从前,如今更加阴邪,他以前会藏,会将情绪掩埋他面无表情的表皮下,他的阴暗与狠戾在无人的夜中彰显,现在,却撕碎了束缚,暴露的淋漓尽致。
他对她,不信…有杀意…
冷漠的目光中,完全不识她。
楚锦烨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眼皮微抬,猛的将人甩了出去,滚落在地。
“咳咳咳…”
紧接着是一阵咳嗽声。
“……………”汤昕雨侧头仰望,男人敞开的衣服里缠满了绷带有些还有鲜血渗透。
肉眼可见,他伤的不轻。
“我跟你口中的珍妃和皇后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被委托来照顾你的侍……”
差点脱口而出侍妾,又不想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最后自报家门时…
转口,“…侍女,花满楼的——司琴。”
“青楼?”楚锦烨靠近,不信,“本王的侍女,妓女?”
“………”汤昕雨爬起来,大方承认,“对,妓女最会伺候人,想必王爷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伺候王爷一段时间,等王爷伤好后,司琴自会离开。”
“哪种伺候?”楚锦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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