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孩子都入室盗窃,行凶杀人了,还搁这心性纯良呢?!
至于棒梗说的那破理由,许枫听了差点都要笑出来了。
傻叔?
这棒梗心里有他那个傻叔?
但凡他做的能有他嘴里面说的十分之一,这白眼狼的称号也不会落在他棒梗身上了。
什么狗屁去看他傻柱,你丫看个傻柱,能把人家暗中藏的密室给翻出来?还能上人家地窖里面去转一圈??
更关键的是,就因为人家碍了你偷东西的事,你居然把人家推下床。
不要说是傻柱对你棒梗不错了,就算是普通的过路人,谁能把事情做到这份上?
而这些,那个秦淮茹看着无辜的白莲花,也别想跑的了责任。
什么样的孩子什么样的妈。
没看傻柱现在都死了,秦淮茹还在这用她那点伎俩么?
就这,她也不像是对傻柱多有感情的人。
完全就是把傻柱当成工具人了。
傻柱好的时候,各种吸血,你好我好大家好,反正有的吃有的喝的。
等傻柱成植物人了,那就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连地契都给你偷了。
再等傻柱死了,转眼就可以把人家之前给她的恩情忘的一干二净。
要不说这傻叔配秦淮茹真是锁死活该呢。
一个舔狗活该,一个白莲花,也是令人作呕!
秦淮茹在那抽泣不已。
然而,大厅里,站着的众人,却是没几个去管他的。
秦光华、许枫、何雨水是了解秦淮茹的,所以,对秦淮茹在这主动哭诉,反倒是不怎么搭理。
而阎埠贵,则是因为这事是牵扯到许枫,他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去和许枫站对立面。
再说了,以他这条老狐狸精于算计的眼光,自然是能看出来,秦淮茹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这家伙嘴上说的可怜,可实际上一点都没冤枉他们家。
所以,阎埠贵自然也没有搭理的必要。
至于刘海中,此时在派出所经过这么一分析,终于也是看清了局势。
尤其是在听到棒梗和秦淮茹都在这里卖惨之后,心里哪里还不清楚。
这特么的,不就是坐实了秦淮茹和棒梗干的事么。
这卖惨,不是想来争取宽大处理?
他是贪心,但不是不要命。
有机会得房子,但也得有机会住。
这个时候,他再跟着秦淮茹在这胡咧咧,怕是要给他刘海中也彻底牵连进去了。
种种原因混合在一起,倒是形成了目前这个诡异的沉默局面。
秦淮茹本来觉得,自己和棒梗两人这么一套凄惨的诉苦,多少能打动一下大家。
谁知道,根本就没人接他们的话?
这让秦淮茹有一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而棒梗,此时更是一脸紧张的站在那。
秦淮茹教他的就这些了。
本来以为,自己按照妈教的话来说一遍,自己就能没事。
可现在是咋回事。
怎么连个搭理自己的人都没有啊?
不是说只要自己说的可怜,就会没事了吗?
难道,非要把自己抓进看守所?
“秦队长……”
终于,秦淮茹有些忍受不了,她主动开口,想要找秦光华继续解释些什么。
“秦淮茹,我希望你和棒梗能够严肃一点,这件事已经是性质非常恶劣的案件了,我们也没人和你在这开玩笑,如果问你话,请你如实回答,不要有多余的话。”
秦光华开口。
这让秦淮茹愣了愣,显然她没有预料到,这个秦队长,会这么不近人情。
就刚刚自己这么一番话,加上棒梗这么个小孩补充的那些,换做谁来,恐怕都要可怜一下吧?
怎么着秦光华就是油盐不进呢??
就在秦淮茹思索着,怎么再争取一下时。
站在一旁的许枫,也是开口了。
“秦队长,案件的证据,当时我已经让几个同志做了取证,相信地窖里的脚印可以证明,进去的肯定是棒梗,也就是说,棒梗并不是和秦淮茹她说的那样,是不小心才导致的这个结果,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故意设计好的入室盗窃。”
本来,这件事和许枫是没有关系的。
只是,你秦淮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何雨水身上。
傻柱什么后果,许枫并不关心。
甚至就算是傻柱死了,只要不是影响到自己,许枫也根本不在意。
毕竟,这条舔狗早死晚死,对许枫来说,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舔狗,难道不该死么?
只是,你秦淮茹居然还想拿着地契来恶心雨水,让恶心搬出去。
这就是许枫忍不了的了。
而秦淮茹,在听了许枫的话后,脸色却是瞬间苍白。
许枫,你……非要把我们母子俩逼到绝路么??!
秦淮茹为了保住棒梗,想了无数办法,可这个许枫就好像和他们有仇一样,处处针对他们!
“许枫,你少放屁!谁和你说我是故意的?我傻柱就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而且,我也没你说的那些事!”
此时,棒梗看着许枫,眼神几乎要把许枫都杀了一样!
这玩意儿是刻在骨子里的白眼狼和自私。
此时,他看许枫还在这里一直针对自己,彻底是忍不住了。
要不是这狗许枫,自己能被害成现在这样?
光是在少管所里,就关了足足一年!
现在还要被许枫抓到派出所!
许枫见状,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根本都懒得搭理。
与此同时,派出所大厅,一道声音也是传来。
“医院那边的检验报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