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任宁安,你真冷血!我在你心中是第一位么?这么假的话你是怎么做到理直气壮的?
既然我在你心中是第一位,那就为我妥协这一次啊!这是我们,我们两个人,你再好好想想。”
“不能。”任宁安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考量和回旋的余地:“不要讲道理。你的道理不一定是我认同的道理,不要把你的道理强加于我。
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讲道理,我从头到脚都是道理。”
金墨然太失望了,对他自己,对任宁安,对那份心悦感到质疑:“我怎么会心悦你这么无情的女子……我”
任宁安抓起桌上的茶杯,悉数泼在金墨然的脸上,阻止他没有说完的话,她不喜欢听不好听的话。
“现在你看清也来得及,睿亲王府有与你相依相伴三载的善良温柔秉性醇厚以夫为天的若兰姑娘。滚!”
“呵,借鬼医大人吉言,若兰姑娘的确比你性子温柔体贴,正合我意。”金墨然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和茶叶,黑着脸,转身大步离开。
明明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结果怎么就成了这样?
“主子,睿亲王一行离开已经三天了。”丝雨熬了安神汤,这三日,主子看似与平时一样,但其实很不好,在软榻上窝了三日,书,依旧还是三日前的那一页。
睿亲王恼羞成怒离开,主子说三日后启程回京,什么都不必带走。
这屋里添了很多的小摆件,有的是主子淘回来的,有的是睿亲王抱回来哄主子开心的,更多的是两个人游玩寻的,还一起做了一个很漂亮的青瓷瓶梅花,瓶身上是二人的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