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月侯好奇的问道,“皇兄,您今日怎么没有动手将元剑仙留下来?”
明德帝斜睨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朕一派人去宣这个小天师入宫,你和国师就急匆匆的前来觐见,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吗?”
兰月侯挠了挠后脑勺,笑盈盈的拱手,“皇兄明鉴,还请皇兄不要怪罪,臣弟确实极为欣赏这位小天师。”
明德帝身子微微前倾,面上浮现一丝趣味,“为何?”
兰月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挂上一丝茫然,“大概是她身上与天启格格不入的洒脱和自在,与权贵们截然不同的对人的态度吧。”
明德帝站起身,走到兰月侯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是想知道我为何不动她?”
兰月侯点了点头,明德帝长叹一声,眼中浮现追忆之色。
“刚刚同她说话时想起了一些不愿意回想的事情,那人为人潇洒,极重道义,不知为何,我竟在这个小道士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同样的潇洒,同样的道义,同样的……”
同样的无视普遍规矩,循心行事。
兰月侯轻笑一声,“大抵是这样,她才能同楚河成为朋友吧。”
明德帝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兰月侯也不再说话,大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玉清还未走到皇宫门口,便见到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士匆匆忙忙的从皇宫外疾步走了进来。
齐天尘喊住他,问道,“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着急?”
那将士见喊住他的是国师,如同见到了救星。
他语速急促且焦急,“国师大人,出大事了,千金台被一男一女两个高手占据了,放出话来说要问剑天启。”
玉清一愣,千金台?一男一女两个高手?他喵的这俩不会是自家师兄和寒衣姐姐吧?
不是,上次分别时寒衣姐姐所说的千金台再见是这种再见?她家师兄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要是师兄将千金台给拆了,那师父和几位老天师,岂不是会气到心梗?
想到这,玉清一拍大腿,“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她急匆匆的跑出了宫门,齐天尘只听到空中残留的那句“国师我先去看看”,视觉范围内玉清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齐天尘了然一笑,对那个将士温声道,“不会出什么大事了,你去禀告吧。”
听国师如此说,那将士也不着急了,他拱了拱手告别国师,进宫禀告去了。
齐天尘摸了摸胡须,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宫,晃晃悠悠出了宫,什么事都没有看热闹重要。
李凡松和苏昌离本蹲在宫门口翘首以盼,好不容易等到了玉清的身影,结果招呼都没打上,玉清便一跃飞走了。
他俩正面面相觑,就看见国师悠悠闲闲的走了出来,两人对视一眼,走到齐天尘面前,稽首行了一礼。
李凡松问道,“国师大人,您知道小师叔这是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