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刚刚和阎行对了一枪,只感觉阎行力道沉稳,自己手臂有些酸麻。
还没等休息好,阎行再次杀奔而来。
“砰!”
张绣急忙迎战。
阎行荡开张绣的长枪,冲着张绣的喉咙刺去。
张绣侧身闪躲阎行刺击。
阎行的马叉突出小枝,划过张绣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张绣停下马,拿手一摸脖颈,满是黑血。
“你的兵器淬毒了?”
阎行勒马,嘴角微扬:“正是!”
“受死吧!”
阎行再次骑马冲来。
张绣只感觉大脑有些眩晕,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明明看着阎行冲来,只感觉视线恍惚,连长枪都无法举起了。
“锵!”
阎行眼看就要刺中张绣,忽然远处飞来一支长标,荡开了自己的兵器。
“万年!”
城头上,刘备正在发愁,身边将领战不过阎行,张绣出战也落于下风,没想到万年偷偷跑了出去。
“曹昂!你干什么吃的?万年何时跑下去了?”
曹昂刚刚看单挑激烈,一直观战,也没有注意到万年不见了。
“陛下,臣去接应!”
万年身穿铁扎战甲,外套狼皮,骑乘披着虎皮的战马,五匹灰狼紧随其后。
阎行从未见过这种战将。
“来将,报上名来!”
“报你妈!”
万年骑马飞掠而来,连发五把飞刀。
阎行左右闪躲,还是中了三把。
万年如一道疾风般飞驰而过,一俯身取回自己的长标,紧接着,灰狼一拥而上,围住阎行。
阎行的战马虽然有铠甲,但关节处有不少缝隙。
灰狼看准缝隙,扯开盔甲,一阵撕咬,扯出许多新鲜马肉。
阎行战马体力不支,轰然倒下,灰狼又扑到阎行身上。
阎行护住咽喉,身上盔甲已经被扯得残破不堪。
“噌!”
阎行拔出腰间短刀驱散群狼,刚刚站起身,万年的长标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你这战将,不讲武德!”
“兵器淬毒,你就讲武德了吗?”
此时,曹昂领禁军骑马冲来,救回张绣,擒了阎行,卷旗而去。
“万年,你怎么出去了,太危险了!”
“要你管?”
……
郿县,县府。
阎行被禁卫押入厅堂,按在地上。
一抬头,主位坐着一位金甲将军,他不认得。
金甲将军一旁,就是擒他的战将,没想到是个女子。
首座上坐着法正,他倒是不陌生。
法正起身,踱步来到阎行身旁。
“彦明,为何欺我?”
阎行急忙叩首:“军师,我是您的细作,一直都是。”
“那你还在阵前擒我两员大将?”
阎行拱手道:“那都是做做样子,我也不曾下杀手,张绣那一马叉我还偏了一寸。”
万年急问:“你马叉上的毒,怎么说?”
阎行赶紧解释:“那是蛇毒,只麻痹,不致命!”
法正挥了挥赤羽扇,缓声道:“阎行,且放你回去,换回徐荣、张燕二将。”
“你继续做我军细作,若是你敢有二心,某能擒你两次,就能擒你第三次,明白了吗?”
阎行再次叩首:“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