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骨草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得意洋洋的道:“嘿,你别说,我现在就算是社会上渣渣,那些所谓的老师和好学生现在见到我也得喊一声,哥。”
旋即飞龙使了一个眼神,几人一同捏起刹车,缓缓停下摩托车,他们一只脚踩着马路,一只脚蹬着脚踏,双手扶着车把。
飞龙扬起下巴,道:“喂,小子,哥几个大晚上送了你这么远的路,你就不表示表示?”
李鑫一听只觉得心头火气大增,他大晚上不睡觉,在马路上晃悠,就是为了吸引那票器官走私团伙的注意。
可没想到大鱼还未钓上来,竟然引来一群苍蝇,目光透露出一股不爽,阴沉着脸道:“在老子没发飙之前,你们几个全TMD给我滚蛋,不然老子让你们几个混蛋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飞龙闻言眉头不禁一挑,尼玛,老子都还未开口威胁你,结果一个乖乖仔还敢威胁我?这尼玛真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不爽的道。
“弟兄们给这小子松松筋骨,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好勒。”
“哈哈,一个乖乖仔也感和我们嚣张,真尼玛的找死。”
说着,一干人将摩托车停稳,摘下摩托帽挂在后视镜上,搓着拳头,脸上挂着戏耍的表情,慢慢接近李鑫,营造出一副凶狠的气势。
“上。”飞龙搂着马子,屁股靠着摩托上,大手一挥,道。
霎时鸡骨草和吹水森一左一右冲向李鑫,挥拳,出腿。
面对赤手空拳冲上来的鸡骨草和吹水森,李鑫不退反进,“嘭,嘭”两声,一记重拳放到鸡骨草,一肘打趴下吹水森。
瞧见动作敏捷,出手干脆的李鑫,飞龙眉头一挑,冷声道:“原来你小子是个练家子,难怪有胆量挑衅我飞龙,弟兄们,抄家伙。”
此话一出,剩下的几名马仔面露凶厉,或是从机车上抽出钢管,或掏出随身匕首,缓缓逼近李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找死。”说着,李鑫踩着鸡骨草和吹水森冲出包围圈,然后抄起鸡骨草和口水森的座驾,一辆铃木轻型机车,一辆三菱重型机车。
旋即李鑫拎着两辆机车,转身面对着飞龙几人,露出残忍的笑容,道:“既然你们这群王八蛋想挨揍,老子今天就免费帮你们松松骨头。”
看着李鑫随手拎起几百斤的摩托车,飞龙眼皮直跳,心中涌起撒腿就跑的冲动,只不过身为头目的面子强撑着,一旦他今天不战而逃,明天这些小弟将会离他而去。
想到此处,飞龙不由深呼吸,松开马子,抽出机车上的钢管,捏紧钢管,试探的上前,道:“朋友,你混哪条道的?现在只要你低头认错,这件事就算了。”
李鑫歪着头,不屑的道:“就凭你们这帮废物也能打听我的底细,除非你们打赢我。”
飞龙一听便知此事无法善了,道:““弟兄们,跟我上。”
有着飞龙打头阵,一干小弟们也纷纷紧随其后,特别是有上位想法的,更是打定主意在飞龙面前露脸!
然而面对李鑫手里的摩托车,他们根本就没有一回之敌,简直说碰着就伤,挨下便骨折。
短短几个呼吸,飞龙等人便全部被打趴在地上,他们或是捂着脑袋,或是抱着胳膊,嘴里痛苦的哀嚎着。
此刻飞龙等人心里充满了后悔,早知道李鑫身手如此厉害,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找李鑫的乐子,如今却是打人不成反被操。
李鑫随手扔掉摩托车,“轰”声,倒车镜,排气管等零件乱飞,吐口唾沫,道:“吗的,让你们滚蛋不听,非要和老子闹一下,真特么的是贱骨头,欠揍。”
这时三辆轿车从暗处驶出来,停在李鑫旁边。
袁浩云匆忙的跳下车,注意地上的矮骡子,惊讶的道:“头儿,这是什么情况?”
李鑫对着脚边的飞龙踢了一脚,道:“吗的,这几个混蛋竟然想对我劫道,”
听到这话,袁浩云等人怜悯的瞥眼飞龙几人,你们要说手里有两把枪护身,还有机会抢李鑫一波,就凭一堆钢管和匕首抢劫李鑫,那不是茅坑里上吊,自寻死路。
旋即袁浩云也不再关注飞龙,对着李鑫小声道:“阿头,傅立华死了?”
“什么?傅立华死了?”听到傅立华的死讯,李鑫不禁惊呼道。
话刚说出口,李鑫就感觉此事有蹊跷,为什么傅立华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他们重案组才刚刚着手调查器官案对方就死了,愠怒道:“不是,宋子杰和梁波怎么盯梢的,一个大活人竟然就在他们眼皮底下死了?”
对于傅立华的突然死亡,袁浩云同样感到十足的震惊,只不过他并不清楚具体事情,不好胡乱开口,只能强行岔开话题,道。
“阿头,现在傅立华之死已经成了定局,我们再怎么责备子杰和梁波波也没用了,不如尽快赶到现场看看具体情况,说不定案发现场有什么线索呢!”
李鑫闻言压下心底的气愤,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叹道:“吗的,传我命令,所有人立即出发,赶往傅立华死亡的现场。”
这时方木对着飞龙几人努努嘴,道:“阿头,这几个家伙咋办啊?放了吗?”
李鑫恨恨的瞪眼飞龙几人,在他心中这几个家伙就是灾星,不仅破坏了他的钓鱼计划,还导致目标死亡,冷冷的道:“将他们这些混蛋全部带回警署关起来。”
“这几个狗东西胆子太大了,现在抢劫都抢到CID组长头上,不给他们一点教训,还真的以为港岛现在是社团话事了。”
听见这话,袁浩云几人不由同情的瞥眼飞龙等人,倘若没有傅立华的死,他们几个或许会被关个48小时,到时候就能拍拍屁股滚蛋,可现在不蹲监狱,也得交上大把的保释费,道:“yes,sir。”
而飞龙只觉得欲哭无泪,他万万没想到重案组组长都开始不讲规矩,大晚上玩钓鱼(执)法,早知道他们会碰上李鑫,还不如老老实实在家里睡觉或者到酒吧嗨皮,哪里会跑出来找什么乐子。
如今非但没有找到什么乐子,反倒栽倒李鑫手里,可以说倒霉至极,只希望上面老大来保释他,不然他恐怕得蹲苦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