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初霁低眉顺眼地跪在华承一旁边,这段时间她费了不少的功夫,先是控制住了罗本安,再跟竺泠安插在毕府的眼线里应外合,把跟罗本安接头的毕杰骗了出来,来了个人赃俱获,再将毕连安插在华家灵矿那边的人手给连根拔起,于是今晚他们父女两人带着这几个人和挖出来的记载灵矿流向毕府的证据来到了皇宫,在东宇皇帝面前和毕府当面对质。
“臣……微臣并不知晓此事啊!望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毕从飞哭得老泪纵横,一副何其无辜的模样,可实际上他到底知不知情,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毕连则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他没有料想到先前的计划居然会功亏一篑,更没有想到的是,华家的人居然直接撕破了脸皮闹到了皇上面前,还把种种证据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想要狡辩也无从下手。
坐在上首的皇后也是冷汗直流,她万万没有想到毕连会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情,别说恨铁不成钢了,她恨不得直接没有这个不争气的废物侄子!
她抄过一旁的茶壶重重地砸在了毕连的头上,砸得他是眼前发黑、头破血流,“你个孽障,还不快快认错!”
为今之计只有毕连模样越惨,认错态度越好,他最终所受到的处罚才能越轻,而作为教养他长大的皇后所受到的牵连才能越小。
华承一斜着眼一脸轻蔑地看着皇后在那里演戏给皇帝看,他们华家绝不可能同意此事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
“皇后娘娘,臣女以为,毕连该认的不是‘错’,而是‘罪’!”华初霁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她跪得腰杆笔直,双眼坚定地望着东宇皇帝。
她字字珠玑,直击痛点,“我被他下毒谋害,周身经脉阻滞,华家嫡女险些成为废人,这是其一;他又谋图我华家灵矿,意欲将其占为己有,动摇我华家支柱产业,这是其二;他欺上瞒下,妄图在大比武期间搅乱东都势力,不排除勾结异邦伺机祸乱朝纲的可能,这是其三!他犯下的种种罪行,怎可用一个‘错’字一笔带过!”
听着华初霁的话,东宇元的脸色越来越黑,皇后和毕从飞的脸倒是越来越白。
前两件毕连倒是都认,但这最后一件事他是打死都不能认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冤枉啊!
不行,就算是死,他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皇姑父皇姑父,都是东宇稷指使我干的!毒药也是他给我的!我是被他给迷惑了啊!”毕连捂着流血的头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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