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自己的性命最重要啊。
何必要为了成全书院中那些人的所谓风骨,而置自身于危险中呢?
傻呀!
所有人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不过气氛更加凝重了。
那些书院学子的状态,像根刺一样,扎在了大部人心中。
尤其是那些五六岁的小童,以及最后一个小童爬在地上扑食那些苍蝇乱飞的包子屑的情景,更是让人揪心。
但,也仅此而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只要那个陈诚向太子殿下低头,不就不用受苦了吗?
除非他们真的有鬼!
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的弥漫在众人心头。
可惜,如此浅显的道理,就连大字不识几个的老百姓都明白的道理,尹大儒他们却选择了无礼。
更确切一点说,他们同为读书人,不甘心就这样向楚昊低头!
无论楚昊怎么说,对他们来说,读书人的风骨,仍然是最重要的。
尽管这种气氛越来越压抑,但围观的百姓们却还是不见减少。
或许,他们也想看看,最后陈诚和书院中人是如何向楚昊低头的吧。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陈诚明知没有感动楚昊的可能,可依然一如即往的带着那些人前来跪叩。
结果不言自明。
到了后来,就连尹大儒他们也懒的替书院求情了。
他们现在只想这件事尽快结束,只想看到最后的结果,甚至陈诚死不死,已经不再关心了。
最好是快点结束这种难言的煎熬!
第三天,楚昊木然的看着陈诚等人越来越虚弱的向回走,眉头突然微微坟起。
“三舅,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韩云飞正在同情心大起,闻言一怔,懵然摇头,“没有啊,咱们的士兵一直谨守岗位,连只飞鸟都不可能飞走!”
“不对!”楚昊缓缓摇头。
一旁的尔玛低头道,“飞鸟是飞不出去,但无法保证老鼠逃不出去。”
楚昊猛的一拍椅子扶手,“护院!书院中那些护院!”
韩云飞也清醒过来,“你是说,这些天来,那些护院一直没出现?可能会挖地洞逃出去?”
楚昊冷笑数声,“一个人可以连续多天不吃饭,但绝对不能不喝水!”
“现在他们断水至少有六七天了,正常人早就支持不住了。”
“就算杀了书院里的马,又以有接多少血?”
“况且血中有盐,喝了更渴!”
“陈诚他们之所以连续几天来跪叩求情,无非就是想麻痹我们,再利用尹大儒他们的同情人来骚扰我们。”
“他们却能利用这段时间,让那些护院挖洞离开!”
“走!到处巡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