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让樱夜彦和他的手下都意想不到的“噗通”,随后是一阵呜哩哇啦的乱叫响彻仓库:“啊啊啊啊啊啊樱夜彦大帅比啊,求求你放过小女子吧!!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女子上有二三十岁不能自理的智障基友,下有三四个月待产的母土狗求求你啊啊啊啊啊我好怕怕啊!!!”
墨迹跪坐在地上,脸皱成一团在鬼叫鬼叫,就差松开绳子扑过去抱樱夜彦的大腿了。樱夜彦有些恼火:“够了!”
墨迹一听,收放自如地“哦”了一声又和一个没事人似地坐回椅子上。
看到这转变,一旁的黑衣人都忍不住汗颜。
“那樱夜彦大帅比赶紧给我松绑呗,我都求饶说怕怕了就放过我让我回去呗。你看看哈,我又没钱又没颜的,又老又丑还拖家带口的,你就放我回去呗”
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樱夜彦用右手揉了揉眉心,烦不胜烦地示意黑衣人给墨迹松绑。
修长的左手晃了晃,让另一个黑衣人把准备好了的东西拿上来。
墨迹以为他要上刑,睁大了双眼:“樱夜彦你不会要对我上刑吧?!”樱夜彦瞪了墨迹一眼不愿意回答,估计是被气出了内伤。
“把它签了你就可以走了。”黑衣人拿来了一个已经打开了的文件夹和一只拔好笔盖的钢笔。
听见可以走了,墨迹急急忙忙地挣脱开手腕上的麻绳,不管手腕上被勒出来的青青紫紫接过钢笔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提起包就冲向打开了的仓库门。
满脑子准备着迎接阳光的墨迹不知道那只沉重的钢笔在纸上留下了她的名字的那一刻,把她的人生悄悄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