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警告过的原因,景泽天最近还算安稳。慕容洛宸和陈以安忙于各自工作,每天晚上才有空腻在一起聊聊生活、亲亲热热。
明明两人躺着打趣白天发生的事情,陈以安只窝在他窝里不动,慕容洛宸也总是能被挑起火。
尽管陈以安不明所以,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总能恰巧撩起他的火,这事让她很苦恼。
果然三十岁的男人精壮如牛这话是有些道理在身上的。
哪怕最后还是以慕容洛宸冲凉水澡为代价结束。他还是乐此不疲,每天晚上都要来那么几次“折磨”才肯休战,最后还要强装镇定的拥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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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罗酒吧的灯光闪烁刺眼,音响开到最大耳朵都要被震聋,一群疯癫的年轻人肆意的舞动着身体。
陆慕深落寞的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最近事业发展不顺,心里没人安慰,总是莫名其妙就烦躁不安。
仿佛只有一杯接一杯灌着自己,才能在喝醉的那一刹找到真正的自己。
他睥睨着四处的人流,嘴角扯起一丝苦笑,果然他才是这世界最惨的人,无依无靠,连最爱他的母亲都离他而去,想到这里他痛苦万分,又是一杯。
陈梓涵迫于家族“联姻”形式,每天除了工作还要应付不同的公子哥,每天需要将自己打扮的精致美艳送上门去任人挑选。
她恨这样的不公,可又有什么能力去改变吗?像她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女孩看起来是衣食无忧,但正如她父亲说的那样把你养这么大难道不需要你付出些什么吗?
是啊,她喜欢的父母从来不给满足她,比如事业、爱情,但是她不喜欢的相亲,家里却逼着她一遍又一遍重新来过。
她心里想大概这辈子就可能如此了吧,只要家族繁荣昌盛,她也不会对未来的丈夫有什么不满,大不了各过各的。
她有时都不分不清父母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她姣好的面容略带伤感惆怅的感觉,让人魂不守舍,酒吧里的男人们对她上下打量着,似乎要给她定个级别。
陈梓涵感受到不怀好意的笑意和打量,她大声吆喝道:“都给老娘滚!”
那些男人看她身上穿戴不菲的样子,心里虽然忌惮,但是来酒吧毕竟是发泄情绪的,说不定也是个“玩家”。
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鼓起勇气,站在她面前递给她一杯酒,她连看都没有看,轻飘飘地丢出一句:
“你也配?”
男人见女人如此不给面子,不像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他假笑道:
“小姐,赏个脸。”
陈梓涵瞥他一眼,啤酒肚秃头大叔身材不及她高。
她鄙夷的起身就要离开,可酒后重心不稳晃晃悠悠,趁机被猥琐男扶住,他咸猪手在她腰间蹭来蹭去,陈梓涵怒气冲天,一把将他推在地上:
“滚,知道老娘是谁吗?你也敢动我?”
男人见吃了亏,马上爬起来用力束缚住她:“
臭婊子,你敢推我?别跟我装什么清纯,走。”
边说边扯着她头发往外走,她奋力挣脱束缚,怎奈猥琐男这次用尽全力,怎么也挣脱不开,她低头使劲一咬,男人疼的大叫一声松开她。
她逃离束缚见状要跑,猥琐男不顾疼痛和形象抓住她反手就是给她一巴掌,将她呼的耳朵嗡嗡作响。
陆慕深本不想插手,看这女人又占下风,实在看不过眼。
他拍拍衣服起身,准备给猥琐男一个教训:
“放开她!”
猥琐男被声音震住了,转身一看是陆慕深,马上换上笑脸:
“陆少,这臭女人要咬我。”
陆慕深眼眸深沉,表情凝重,只吐出三个字:
“交给我。”
猥琐男也不敢再冒犯,赶紧将陈梓涵放开道歉:“对不起陆总,不知是您的人,我罪该万死。”
陆慕深放下狠话:“以后别让我在这里再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