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眉心闪动，把手中的粥放到一旁后，对何可人说：“见过。”
何可人心中更加惊愕。
江昭淡声道：“那时候，她是何天明的女朋友。”
“……”
“后来为什么何天明没有娶她，而是突然和他秘书结婚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有关何可人父母那一辈的事情，田曾柔并没有对何可人提过丝毫，似乎一直不想提起，而何天明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提田曾柔，丁韵更不可能把他们的事情，说给她听。
所以有关他们的关系，何可人仅是自己猜测过。
她忍着好奇，没有再向江昭打听他所知道的事情。
因为她感觉江昭，并不是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而且何可人也想了一下，江昭当时也只不过是个几岁的小孩儿，他能知道些什么？
“可人，你一会儿早点休息睡觉，我这边有事要处理。”
“牧毅那边的事吗？”
“嗯。”
“怎么了？有不顺利的地方吗？”
“除了绑架你一事，其他的事情，他都全部拒不认罪，一问三不知，十分不配合，不给他施压，他恐怕不会多说一个字。”
“那有关七年前的那场车祸，他也闭口不提？”
“对，他起初称自己不在现场，然后又说已经忘记了，时间太久了。”
何可人可以确定的是，车祸现场的确有见过牧毅。
牧毅现在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问什么都不回答。
何可人闭了闭眼睛，缓声道，“你说他这样做，会不会是在期待着秦家可以把他从里面捞出来？”
“……”
江昭没有回应，但是他的沉默，恰好证实了何可人的猜测。
“阿昭，如果七年前的那场车祸，不仅和牧毅有关，还和秦家的人，有关系的话，你会怎么办？还会帮我继续调查下去吗？”
“好好的，为什么觉得和秦家的人有关系？秦家你指的是谁？秦时煜吗？”
“我妈清醒后，和我说过，车祸当天好有像见过秦时煜，虽然不排除她记忆错乱的可能。”
“你不用太焦虑，我答应过你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我会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