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道：“应该没有人发现我们见面，莫总，你……”
莫宇看了看她脸色铁青的样子，问她：“你还不知道现在季飞扬是什么身份地位是不是？”
她自然谁知道的了，大街上都有议论季飞扬的了。
他的狂热粉丝还在他住的酒店楼下期望见着他，他红了。
作为他曾经的经纪人，顾小叶觉得，她应该高兴的。
只是，他红了，他们却见一面都如同是犯了很大的错误一般。
如今的局面，是她从来都没想过的。
她低着声音回答莫宇：“季飞扬，他红了。”
莫宇给她强调：“是，他是红了，所以，你要看清楚你的位置，先反省吧。”
莫宇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而她望着那一汪碧蓝的池水，心中五味杂陈。
小傲去充能量去了，而她也没有什么事儿。
要让她反省还真的是为难她，她反省什么呢？她是真的做错了？
她不知道，她迅速地进入到了空间。
自从海底回来之后，她就可以回空间了。
只是她感觉，她的系统阿云似乎是没有之前那灵光了。
她都已经回了空间好几次了，可是阿云都懒得搭理她。
好几次都是她很是用力地喊半天，阿云才懒散地应付她一声。
曾经在空间里面蹦跶着，让她感觉随时都会将那个空间给毁掉的电线杆阿云。
现在已经无精打采地倒在了墙角，周身长满了青苔。
她去墙角看了一下，将新长出来的野草给扒拉开，望着满是青苔的阿云。
“阿云，你状态很差。”
“我把青苔给扒拉开好了。”
她伸手去扯青苔，却被阿云给阻止。
“主人，主人，你别动，我就喜欢这样。”
“可是这样下去，阿云，你会发霉的。”
明明这里温度适应，舒适干燥，也不知道阿云是怎么样长出那么多青苔的。
如此的阿云，总是给她一种怪异的感觉。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所想，阿云解释了起来。
“主人，我现在是在摆烂状态当中，知道吗？
“阿云，你是个系统，你摆烂干嘛？”
“我受到挫折了。”阿云嘀咕道：“前所未有的挫折，让我难过。”
阿云虽然是个系统，但是很多时候都对她提供了帮助。
在她看来，阿云是个很厉害的帮手。
却不想，现在阿云竟然是如此的状态。
其实她这段时间也很是受挫败，和阿云感觉很像。
虽然她没有长青苔，却是觉得，再这样下去，离着长青苔也不远了。
她问：“阿云，你为何要摆烂？”
“还不是你因为主人你。”阿云忽然就冲着她抱怨了起来。
“我伴随着你而来，自然是要让你越来越厉害。”
“而你呢？什么都拱手送人，眼看着季飞扬飞黄腾达了，你却再也不是他的经纪人。”
“甚至于你那么爱他，他都要和你没有关系了。”
“还有你自己，你失去自我就算了，还甘愿被莫宇给管着，主人，你这么下去，阿云瞧不起你。”
“所以阿云还是自己长青苔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