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只有在面对真正的绝望之前，才能体会到可能被杀的感觉。
就见老道忽然出声哀求，“不要杀我，我……我可以把所有钱都给你！”
“你取走她们的内脏，就是为了拿去卖钱？！”程玄质问。
老道不敢说谎，拼命点头，“没错，我有销售链。只要你一句话，我全都可以给你！”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在了老道的脸上。
扇的侧脸微肿，后槽牙都断了半颗。还有那鲜血淋漓的模样，看上去更是惨不忍睹。
然而一巴掌并不解恨，接着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这次比刚才的更狠，直接把老道扇趴在地上。
那被贯穿的右脚因为力度太大，直接从脚趾缝的位置撕裂。
老道歇斯底里的哀嚎着，想要逃走。
却被程玄一把拽住了头发正打算除害时，小雅和圆圆同时喊道：“不要杀他！”
程玄还以为听错了。
起身望向屋里，就见小雅继续说道：“程哥哥，不要杀他好不好？”
她也是听林萱这么喊，也跟着喊。
“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恨他？”
面对这个问题，两个丫头异口同声的回道：“恨！”
她们确实恨透了窗外的老头。
只是想到那天的暴行，就会令她们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可是她们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来得及去做。
就见圆圆强忍着恨意解释，“程哥哥，如果你杀了他。马爷爷怎么办？”
“对啊，校长他老人家为了救我们，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根据两个丫头的叙述。
程玄才终于得知当天事件的来龙去脉。
老道通过卑鄙手段把两个丫头，骗到了废弃宿舍。
正准备实施暴行期间，被前来勘察的马校长撞见。
然而马校长二话不说，直接拿起地上的石头就要去攻击老道，却被后者轻松制服。
虽然结果没能改变，但这份恩情两个丫头绝不会忘。
“程哥哥，我们希望你能把他抓走交给警察姐姐。再把所有的恶行公之于众！”
“交给警察？”程玄瞄了眼有些茫然的白露。
心道如果警察能够解决这种畜生，就不会再有这么多暴行出现。
毕竟古武流派自身存在规矩。
根本无需都市约束，更不受都市管控。
“那你们呢？”程玄问道。
“我们？”
两丫头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笑道：“希望程哥哥，能够超度我们。”
程玄想了想，点头回道：“行，我来替你们超度。”
不过动手之前，重新回到老道面前质问，“她们的脸呢？”
老道颤抖着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人皮。
这两张人皮看上去更像面具，充满诡异。
程玄左手拿着人皮，右手运转白色气体。
接着通过临时手术，让它们完美的重新回到两个丫头脸上。
“既然都要超度了，还是体面点走吧。”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甚至有些多此一举。
可两个丫头摸了摸自己的脸。
又通过旁边破旧的镜子，看到容颜以后。
眼框忽然间有泪水开始打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