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
林攸宜还没回答，李端锦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朕已让人传承乾宫的人来，母后等人到齐了再问吧。”
盏茶的功夫过去，承乾宫颜丹晨、欧阳醉蓝便领着宫人进来了。
李端锦率先发话，“朕已下令承乾宫之事封锁消息，为何这些宫人能得知，是谁私传了消息，现在站出来，朕饶你家人性命。”
李端锦这话令宫人们瑟瑟发抖，“陛下饶命。”
但慌乱之下却没人出声。
“如果都不承认，承乾宫所有宫人都处死。”李端锦可没这么多耐心跟宫人耗，消息传出去，总是这些人办事不力。
颜丹晨努了努嘴，站了出来，“是我。”她虽恨林攸宜，但也没想连累这么多人。
“我恨皇后，她趁我小产命令太医趁机剥夺了我以后做母亲的资格。”颜丹晨满眼恨意。
李端锦有些意外，下意识看了看林攸宜。
“什么？你确定？”太后惊讶。
“臣妾不敢说谎。”颜丹晨哭道。
林攸宜也有些意外，当初是太医对她说颜丹晨伤了身子，以后难以再孕。
“你是如何得知这消息的？”林攸宜问，她记得她当时嘱咐了太医隐瞒此事。
颜丹晨嘲讽，“你当然是不想我知道，还叮嘱太医万不可让我知晓，但老天爷帮我，还是叫我知道了。剥夺人做母亲的资格，皇后，你可真狠。自己生不出皇子，便不让其他人生，你这妒妇根本不配当皇后。”
“放肆！”李端锦喝道，“来人，堵上她的嘴。”
颜丹晨眼眶含泪，又委屈又害怕。
“陛下！”林攸宜喊住李端锦，不想他被人非议，“臣妾清者自清，请陛下传太医院太医。”
李端锦挥了挥手，侍从们立即退下，若不是颜丹晨说话太过分，他也不想和女人计较。
安多得了李端锦吩咐，立即让小太监去传太医，小太监问，“传哪位太医？”
“在太医院的都来！”
不一会儿，夏铭霖、向太医、何太医、杜太医都来了。
“请各位太医一一为颜婕妤把脉，着重看孕育子嗣方面，各自把诊断写在纸上。”林攸宜吩咐。
很快，四张纸被宫人送到帝后面前。
李端锦、太后、林攸宜看过纸张后，又让太医写出颜丹晨不能孕育子嗣的原因。
李端锦、太后再次看完四张纸，很快明白了林攸宜此举的用意。
四个太医在没有通气的情况下写下一致的答案，说明，这就是事实。
“你自己看。”李端锦将纸都递给颜丹晨。
颜丹晨看得很慢很仔细。
“这……怎么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