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急什么?”
魏元琦走上前去,弯下腰来,将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捡了起来。
“没有父皇的成全,儿臣可能还不能下这个决心呢?”
“即使朕不在了,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你来坐。”
“你指望你那个废物太子坐啊,还得看他有没有那么本事?我文韬武略每一项都在他之上,凭什么他就可以牢牢的稳坐那个位置?
父皇,你这是偏心啊!儿臣不服,这都是你逼的。”
“原来你母妃陷害皇后,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当时若是计划得逞,皇后落罪,太子就会受到牵连,你就想坐储君的位子对吗?”
魏元琦哈哈大笑,“父皇,你若不那么偏心赵皇后,冷落我的母妃,可能你我父子,还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那朕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事情不到最后时刻,永远不要说自己一定能赢。”
“父皇你现在身边还有什么?除了一个高全,还有别人吗?你的文武百官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就连你一直倚重的端亲王,现如今恐怕也是我的阶下囚了,指望他来救你,我奉劝父皇还不如听话,将退位的遗诏写了。”
卫季衡淡定的望着底下站着的魏元琦。
“就算是你掌控羽林卫,骁骑营,也不过区区万余人,你以为这个位子你能坐几天?”
“距离平京城最近的一支军队,是安阳候的玉家军,可他们赶过来最快也要三天时间,父皇,三天,你觉得够不够换个天下呢?”
“无知。”
“难不成父皇手下还掌控着别的队伍?在哪里呢?让儿臣也见识一番?”
“魏元琦,此事败露,你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能让一个人守住秘密,那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这个人永远都不能开口,父皇,这一招,还是儿臣跟您学的呢?”
卫季衡见他冥顽不灵,合了合眼睛,疲惫的开口道,“朕在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认罪,朕会于你宽大处理。”
魏元琦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笑的停不下来。
“父皇,你是老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