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这个态度。”
“皇婶,我说认真的,这件事情的蹊跷,就蹊跷在这幕后之人存了这么大的野心,其目的绝不是死几个人那么简单。”
陆江璃点点头,“确实不是,但若真是有所图谋,你岂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魏元均丝毫没有没戳穿心事的窘迫,反倒是笑着道,“皇婶这话说错了,即使是,也轮不到我。”
“你一向不是很有自信?”
“此事绝不是自信那么简单的事。”
说不定到时候小命都要没了。
他目前的目标只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羽林卫或者骁骑营的首领罢了。
再高一层的,他有自知之明,暂时不做他想。
“还有你不敢的事?”
陆江璃指的是跟兰妃私通的事。
可魏元均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直接回道,“那皇婶,显然是对我不够了解,有些事不可为,不能硬为之。”
陆江璃停下脚步看着魏元均。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陆江璃顿了几秒,转过长廊,“没什么。”
说完就进了主殿。
三皇子和太子都倒下去,坐收渔翁之利的不是魏元均又是谁?
眼下这人说的好好的,说自己没有这个野心。
恐怕也只不过是时机未到。
毕竟,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每个人穷极一生都想要的。
魏元均的母妃出身并不是很好,所以连带着他这些年,也不是很受乾英帝的宠爱。
就连那个巡城卫的统领,还是到年龄出宫建府之后一年,才得到的。
陆江璃最懂他其中的心酸。
虽不认同他的某些做法,但也不会阻止他往上走的权利。
“侧妃,六殿下。”
顾诚看到她们过来,赶紧上前来行了礼。
此时的宴会场,四分五裂的残肢已经被妥善的收了起来,就放在那破了的大鼓旁边,盖了一块白布。
死者名叫竹苓,京城人士,是教司坊的宫人,年方十六,已经来教司坊两年了。
原本这鼓上舞的领舞不是竹苓,可就在半个月前,领舞月红扭伤了脚,才临时改的竹苓。
这竹苓平时在私教房,跳舞被教习姑姑说没什么天赋,但她练舞却是最努力的。
月红换下来之后,就让她顶了上去。
而且和平时包养这鼓的人,顾诚也查了,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几个人围着那个大鼓,又转了几圈。
并未发现其他地方,有什么破损的地方,但陆江璃分明一开始就验看好了,那鼓皮里面都是黑的,说明火药,事先就是被埋在那鼓里面的。
陆江璃转圈的时候,顿住脚步,她转头问顾诚,“顾大人,你方才说这鼓舞的领舞有几个人?”
“领舞是月红,但教习姑姑说,还有两个备选,一个是竹苓,一个琥珀。”
“这琥珀姑娘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