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璃挑眉怒视着那人,“胡说八道,你们到达现场之后,在前面分发馒头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贴身婢女。”
“那,那肯定是人太多了,我看晃眼了,记错了。”
“满嘴谎话,说,是什么人让你们进来作伪证,污蔑我的?”
郭槐的脸色此时也有些不好看。
不等他说话,看热闹的魏元均就说话了,“我看清楚了,在那粥铺前面负责施粥的,并未见到姜侧妃的婢女琳琅。”
“那就是我看错了。”
“姜侧妃,”夏婧荷不屑的看陆江璃一眼,“你问这些,只能证明什么?证明他们看错了你的婢女?还是能证明,你没有收买她们?你想要作证,我亦有很多人证。”
夏婧荷此时冲那个先前说话的年轻人福了福身子,“这位先生,按照大魏律法,鼓动百姓闹事,恶意制造争端,有伤她人发肤的,又该当何罪?”
说着,拉过程思语的手腕,露出她胳膊上的撞出来的淤伤。
“就是,她姜慈,又是什么罪?你若是说不出来,那就是跟姜慈一伙的,我看,该进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的,是你们才是。”
程思语心里暗暗得意,这下她倒要看看陆江璃还要怎么翻身?
“姜侧妃,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无罪?”
事到如今,她的退路已经被夏婧荷还有外面的夏明启,给堵的死死的。
她其实,没有收买任何人,设立粥棚是真,只不过,她算准了时间,西城那边的难民得知消息,赶来施粥现场正好走的就是那条小巷。
夏婧荷跟那些富家小姐就被人裹挟在其中,来到了施粥现场。
她的本意是通过夏婧荷,拉夏明启下水,这个势要是造起来了,陛下势必会怀疑,有关姜执那份奏本的真实性。
会将此事归结道党争之上。
现在,夏婧荷就是算准了,她肯定不会将自己的算计,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此时郭槐急于将这事了解,接着道,“既然侧妃此刻无话可说,那按照大魏律法,收买鼓动......”
“是谁要定本王侧妃的罪?”
正在一筹莫展的陆江璃一回头,就对上了卫季衡的一双寒潭般的深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