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你莫要太嚣张了。”
进了这京司衙门的大门,程思语稍稍没有那么慌张了。
姜慈明摆着就是给她们挖的一个坑,但这会儿,却她们只能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又不能说起这件事,否则被好事者,一本奏折上奏到陛下那里,她们的父亲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女人真是阴狠。
“怎么叫我嚣张呢?在现场嚣张的是程四小姐才是,而且当时,可不仅仅只有这几位在现场。”
带过来的几位难民代表,也连连点头。
“破坏施粥现场不说,还打翻粥桶,骂我们都是暴民,朝廷也不曾给我们定义为暴民,这位小姐就轻易下了判断?”
夏婧荷冲郭槐福了福身,抢在程思语发飙之前说道,“郭大人,我们在现场跟家人走失,别卷在其中,场面比较混乱,程小姐,自然是没有瞧清楚四周都是什么人,所说的不合时宜的话,也不过是慌乱中的口不择言罢了。”
“是的,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什么人,就已经被围在了中间。”
这些普通百姓自然没有,夏婧荷心思这般缜密。
但陆江璃也着实听的十分仔细,“程小姐着实不知是何人?只不过是叫了几声贱民,乞丐罢了。”
程思语怒视陆江璃,“本小姐......”
“姜侧妃听的当真仔细,程四小姐在粥铺前面喊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却还能听的这般仔细,这让人不得不怀疑,你此举的用意,是不是别有用心?反正姜侧妃这种事做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眼下利用受难百姓做出此番举动,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夏婧荷直接将矛头直指陆江璃。
陆江璃淡淡一笑,看来一路走过来已经回过味儿来了。
现在就要来个不承认,不仅不承认,还要将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大层面的事情,转变成了姜慈的吃醋日常。
反正,姜慈的这个妒妇名声,人尽皆知。
“即是如此,那可要再往前追踪一下,本次夏府举办的这个赏花会了。”
“赏花会不是姜侧妃主张让办的吗?我那里还有姜侧妃手书一封。”
这二人一来一往,根本都不将那府尹郭槐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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