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这是你家的果子铺？”常落云笑着问。
茜红点点头，“姑娘，我听说你在刺绣大赛上赢得头名？”
常落云点点头，“明日我就和安郡王妃一起去京城，大概两三个月才能回来。”
“四妹妹，你认识她？”
话没说完，常落霞眼睛一亮，“这不是祖母跟前的茜红吗？你何时开了果子铺了？”
常老夫人在世时，姑娘们都要过来请安，自然是见过的。虽然几年不见，姑娘们也长大了，但模样并没有改变太多，茜红自然认得。
“二姑娘，三姑娘，”茜红见了礼，笑着说，“你们喜欢什么尽管拿，今日我请你们。”
“这可使不得，”常落霞连忙摆手，“你们开果子铺也不容易，要多遇上一些白吃客，生意就不要做了。”
茜红笑了起来，“姑娘们难得来一次，这点果子我还是请得起。”
常落云笑着说，“二姐姐，三姐姐，你们要吃什么尽管去拿，今日原本就是说好了我请客，茜红也不用客气了。”
常落霞看常落云有话跟茜红说，便拉了常落星道：“那我们就不用客气了。三妹妹，你不是最爱吃梅脯了吗？我们去多拿些。”
常落霞和常落星去选蜜饯，常落云便说，“茜红，你一直陪在祖母身边，你可知道祖母究竟是中了什么毒？”
“那日徐大夫只是说老夫人是中毒，但并没有说中的什么毒。
后面几天，老夫人时而清醒时而昏睡，倒像是传说中的迷魂散。”
“迷魂散？”常落云皱眉，“这药只有西域才有，下毒之人可以肯定是常家内宅之人，她如何能有如此毒药。”
茜红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裴城这几年一直在做生意，他有一些门道。”
“也有这种可能。”常落云说：“给祖母下毒，嫁祸给我阿娘，这里面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裴氏，我估计就是她。”
“前些日子裴娘子将常家的两个庄子典了出去，银子拿去给裴城做丝绸生意。”
“我知道了。”常落云压低声音，随后笑着跟拿着蜜饯过来的常落霞和常落星打招呼，“二姐姐，三姐姐，你们蜜饯选好了吗？”
常落霞将手里的蜜饯一股脑儿放在柜台上，“已经很多了，四妹妹，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常落云看了看，“我们口味差不多，这些也是我喜欢的。”
常落霞就很高兴。
茜红将她们挑选的蜜饯用油纸包好，在纸包上扎了一根好看的红绳，“等会我再送你们一些桃脯，这吃着不太甜，又有桃子的清香，正适合看戏的时候吃。”
常落霞便拉着常落星嚷着要尝尝，常落云笑看着她们走远才说，“你注意着点裴城，若是能找到药的来源更好，若是找不到你也不用心急，我自然有的是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