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二位公子楼上请。”
老鸨亲自领着他们上楼。
“两位公子怎么称呼啊?”老鸨一边上楼,一边回头和两个男子搭话。
玄衣男子样貌不俗,紫衣男子的模样更胜一筹。
下面的人都看得傻了,纷纷悄悄议论起来。
“这两人是谁啊?”
“出手这样阔气?”
“啧啧,也怨不得人家能先见到忘夜公子···”
······
“那位紫色衣服的公子好面熟啊···”有人在悄声和旁边人感叹。
那人正感叹着,好像突然想起点什么,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王公子,你怎么了?”一旁的人奇道。
“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行一步了。”王公子往楼上那两人的背影望了望,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离忧楼。
“这王公子像逃跑一样,是中了什么邪吗?”
“真是奇奇怪怪的······”
一旁的人不解地相互询问。
王公子行为反常,旁边的人不免多想。
有人赫然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也匆匆离开了离忧楼。
“今天这一个二个都在发什么疯?”
旁人一头雾水。
玄衣男子和紫衣男子上楼进了忘夜的房间,一夜未出,次日一早,天蒙蒙亮二人才悄然离去。
等到太阳出来,京城街头巷尾都在悄悄传一个消息。
“昨夜,太子宿在离忧楼忘夜公子那里。”
“太子因为太子妃失踪,伤心欲绝,走不出来,性情大变,不愿再喜欢别的女子,怕触景生情···故而···”
“你们胆子不小,太子的谣也敢造?”
“有人亲眼所见···”
“慎言,慎言,小心脑袋····”
明明是天家的事情,明明是不能随便拿出来讲的事情,却传得有鼻子有眼。
很快传遍整个京城。
第二天一早云听泉坐着马车接了顾浅羽,又去码头接了尤哥,一起去交货处找鑫爷。
鑫爷见他们三人准时到达,很客气让他们进屋喝茶。
“怎么样?鑫爷,考虑得如何?”
虽然云听泉知道今天蒲迎春会让师爷和他们谈,但他面上不显,摇着扇子,笑得一脸和煦。
“几位稍等。我们爷马上出来。”季鑫笑得馒头脸堆到一起,眼睛眯成了缝。
云听泉不急不缓地摇着扇子:“不急。”
很快,从门外进来一个山羊胡子的中年人。
云听泉看了顾浅羽一眼,后者微不可察地颔了颔首。
此人正是昨晚她见过的蒲迎春的师爷,姓姜。
“这位是我们姜爷,你们的意思我昨天已经转告了,你们聊。”季鑫介绍道。
“姜爷,这两位是云公子和她夫人,这是云公子的手下老尤,之前我们几单生意,都是和老尤接洽的。”
他将云听泉他们也介绍给姜师爷。
姜师爷老神在在地坐到上首的椅子上,象征性地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