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方凡点头。
他现在开始做生意了，免不了要经常开车，这没驾照也不行啊。
以前在大学可以学驾照，当时1800，但就这点钱，家里也拿不出来，方凡也不好意思找家里要。
一直没学。
“那这样，我给你找个驾校，是个熟人，学起来会快点。”白芷抿嘴道。
“那好，麻烦你了。”
“跟我客气啥呢。”白芷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好了，那你快坐车吧。”
一个小时后，他到了市里客运站，秦总亲自开车接了他，然后去了药材市场看了重楼。
让方凡大失所望的是，这重楼价钱贵也就算了，主要是质量太差劲了。
质量稍好一点的，价格太离谱了。
“这不行啊。”方凡看了之后，微微摇头。
质量太差的话，肯定会影响药效，好一点的话，那么成本太高了，到时候势必会抬高药膏的价格。
一些穷人就买不起了。
他不想这么搞。
“兄弟，我也知道这些，跟你那重楼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没办法，只有这些了。”
秦总道，“其他几家有重楼资源的店铺，我也看过了，还不如这家呢。”
“秦哥，我记得一个月前，重楼价格还没这么离谱呢。”方凡纳闷。
“哎，谁说不是呢。”秦总点头，看了看方凡，“秦兄弟，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啥？”
方凡纳闷。
“就是因为我们的药膏。”
秦总道，“你想啊，这药膏最重要的药材是不是重楼，而药膏效果这么好，卖得紧俏，那么自然原材料也跟着上涨。”
“呃，就因为我们的药膏？”方凡一懵，“影响这么大的吗？”
“大啊。”
秦总点头，“我省外的朋友都听说了，我们这儿的药膏，还想通过我这个关系搞一批呢，我给拒绝了，毕竟我们就连自己省内的产量都供应不上。”
方凡无奈一笑。
妈的。
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郁闷。
高兴的是，现在药膏名气已经打出去了，看来，口碑已经渐渐形成发酵。
但郁闷的是，正是因为药膏紧俏，这些原材料也跟着上涨！
“兄弟，那现在咋办？”秦总指着堆放重楼的仓库，“要不然我们要了，然后我们把药膏的价格抬抬？”
“不。”
方凡摇头，“秦哥，抬价格就算了，不能让穷人买不起药啊。”
他这段时间也观察到，买药膏的很多人，都是穷人。
他们是底层打工者，都是干苦力的，经常会出现皮肤损伤，甚至更严重的病。
比如上次他在市医院治的那个从架子上摔下来的工人。
当时，骨折加上大出血，脏器都摔得出现问题了。
他们都没多少钱，可能涨十块钱，他们都买不起了。
“兄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现在……”秦总道：“我们没办法，这重楼必须得买。”
“不着急，你让我想想。”方凡摇头。
秦总点头，这个点儿也不早了，他当即拉着方凡回到自己家里，让妻子抄两个菜，然后喝酒。
“方兄弟，原材料的事儿，我听你秦哥说了。”秦总的妻子柳姐看着方凡一直面有愁云，她安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