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去他们听到的都是西方的经济学,很少有讲到中国的经济学。
更是鲜少有人知道管仲在两千多年前就熟练运用过经济战。
离开教室时,仍有不少学生追上来询问:“徐教授,请问你说的《管子》在哪里可以买得到?”
“我想书店应该是有的,如果香港的书店没有,就可能要前往内地去找,而且都是文言文,或许一定的阅读功底。”徐胜说道。
“Mac,请问你认为管仲的经济学理论是否可以在当今运用?”
“如果管仲在两千多年就提出这么优秀的经济学理论,为何现在内地还是那么穷?”
“请问你是否在内地有过讲这方面的内容?”
“请问我可以随时跟你请教吗?”
“……”
面对这些学生的问题,徐洛道,“管仲在过去确实提出很多优秀的经济学理论,落后的原因很多,而且内地有很多能干的人,比我厉害的人很多的,我能帮一点是一点。”
“同时内地的人口基数很大,任何一种新政策的落地,都需要经过考量,而不是想一出就是一出,民众经不起随意的试错。”
“至于请教的话,当然没问题,你们可以将信件寄到我公司,我会抽时间回复你们。”
等从教室出来,张武常就面带兴奋地道:“Mac,你的经济学理论很丰富,难怪弗里德曼那家伙一直对你赞誉有加。”
“我都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而已,相信你也有自己独特的看法。”徐洛回应他。
一碰到有趣的,又是同一个领域的,张武常极为高兴。
拉着徐洛讲了很多学术上的内容,从弗里德曼,到他的知己好友科斯,再到阿门·阿尔奇安、保罗等人。
等到徐洛离开港大时,感觉自己已经发酸。
他之前和弗里德曼在内地,也没这么累过。
和张武常不止是说,而且还有各种算术的讨论。
他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嘴巴。
“我感觉今天说的话比我过去一个礼拜说的还要多。”徐洛无奈摇头。
邱淑贞急忙递上水,“老板喝水。”
喝了水后,徐洛思考找谁来领导这个通信科研项目。
思来想去,决定使出钞能力。
……
次日。
张武常就以《论市场经济之鼻祖——中国》为题,在《信报》上发表。
《信报》自创刊以来,就与香港经济同步成长,是本港最早一份专业财经资讯、深入分析时事的中文报刊。
购买这份报纸的人希望能够通过它了解香港股市、金融、经济新闻资讯等。
当看到这篇内容讲的是徐洛的课堂内容时,不少人大为吃惊。
这家伙前几天不是还跟自由总会的人撕扯吗,现在又跑去上课了?
难怪他会说没有将自由总会放在眼里。
不过这份内容也就是相当于科普类的东西,关注的人自然关注,不关注的人才不管他说了什么。
徐洛上完课几天后,台湾方面的拜访团就到来。
他现在连要给刘义鬯写什么稿子都没想好。
为了以示对这些人的尊重,他亲自到机场迎接。
同时给他们准备了‘惊喜’。
一架即将降落的飞机上,李达海的秘书看向身后代表团神情各异的众人,低头道:“领导,你说天下会不会安排有记者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