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铭眼底眸光一亮,想着明日晨起的好戏,嘴角也不禁上扬了一抹弧度。
“既然事儿妥了,那便早些安置吧,看戏也得有个好精神头不是。”
“是,王爷。”
顾言铭躺下后,泽成便和衣躺到了厢房中的榻上。
......
而这边宇文嫣然的厢房中,本该昏迷的顾言靖在泽成离开后‘唰’的一下睁开了眸子。
晚膳过后他和风浔早早的吹了灯准备安置,奈何这天昭寺的素斋他向来不甚喜欢,也就没用多少。
所以饿的胃里有些不适的他迟迟没有入眠。
也好在他没睡着,不然也就不会发现那窗户里吹进来的迷烟了。
他在发现后窗处有人影时就轻轻拍醒了风浔。
主仆二人多年来的默契导致顾言靖一个眼神,风浔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二人将计就计,想看看那吹迷烟的人要做什么。
直到他被放到宇文嫣然的床榻上,顾言靖确定了心中所想。
能做这件事害他的无非顾言铭和顾言恺。
可这些时日来顾言恺对南苑这公主的殷勤样儿他是看在眼里的。
所以这件事多数是顾言铭所为。
他倒是好算计,想看他和顾言恺两厢争斗?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在皇家寺庙内与南苑公主苟合,这事儿一出,即便两人可以以联姻收场,但在父皇眼中,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都不会落下什么好印象。
毕竟能成功被人算计也是你自个儿蠢不是吗?
这一深层次的用意是顾言靖起身看到宇文嫣然那张脸时偶然间想到的。
这也使他再一次肯定,顾言铭做此事大于顾言恺的可能。
毕竟他那二皇兄性格较为莽撞,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除非有人提前授意。
可留宿天昭寺是临时决定,所以不可能有人提前给他出主意。
也就他思忖的这片刻,风浔同样扛着一个人来到了宇文嫣然的厢房。
顾言恺是在睡梦中被风浔点了昏睡穴扛来的,将他丢在宇文嫣然的床榻上后,主仆二人也没有多留,当即决定离去。
“风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风浔耸了耸鼻子,沿着那香气看到了桌上正燃着的熏香。
“想来是那香炉里燃着的熏香味儿吧。”
顾言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立即意识到那香有问题,他捂住口鼻和风浔翻窗而出回了自己的厢房。
风浔离开时也没忘记随手解了顾言恺身上的昏睡穴。
既然香有问题,让成王白睡一夜岂不亏大发了。
从小陪着顾言靖在宫中长大,联想到今夜发生的事,那香炉里的香不难猜测是何东西。
“主子,咱们就这样回来,明儿个岂不暴露了?”
“我那大皇兄会承认算计我?放心吧,明儿个咱们看戏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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