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太子李雍并非是沉迷于女色之人,但他毕竟是太子殿下,给他送女人的大臣不少。他府上美女如云,自然不可能远离女色。
容婉其实也是见惯太子殿下身边美女如云的,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自己才是太子殿下的白月光,是正宫娘娘,其余都只是太子殿下打发时间,无聊时消遣一下光阴的贱人而已,只有她是将来高高在上的皇后,是最尊贵的女人。
她上前一把抓起李雍,生气地嗔怪道:“殿下,您怎么能这样糟蹋自己?您是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将来这天下都是您的。殿下您需要这样日日消愁吗?”
李雍拉掉脸上的黑布,看到是容婉,将她抱进怀里,苦着脸说道:“爱妃,你不知道,本宫现在承受了多大的压力。镇南王府上的银子,本宫是一个铜板也没搜到。也不知是谁事先搬空了镇南王府,还是镇南王事先将金银财宝都藏到哪儿去了。父王他不相信我,以为是我侵吞了那泼天财富,天天只会罚本宫。只有爱妃能理解本宫,本宫能不愁吗?本宫现在连幕僚的月银都发不出去。爱妃,你最心疼本宫,最能为本宫分担,也是本宫最爱的女人,本宫现在只有爱妃了。”
容婉被李雍哄了哄,吻了吻,心飞了起来,脑子迷迷糊糊,说道:“殿下,您别担心!我回去给您想想办法。殿下,您千万不要自暴自弃,不要理会外面那些不长眼的东西。这暂时的困境算不了什么,只要日后江山是您的,天下就是您的。”
“嗯,本宫明白。”
容婉回到容家,和母亲商量。陈桂莲不想再拿出自己的银钱补贴给太子殿下,因为她实在是补贴得太多了,现在都捉襟见肘了。于是,她们想了一个办法,打算提前在家为祖母举办一个七十岁的寿宴,为太子筹集银钱。
这时,一个老嬷嬷进来向她们汇报道:“回禀夫人,夫人让老奴派到乡下去看看那个贱人。没想到,那贱人和她的儿子现在过上了好日子,还建了新房。”
容婉和陈桂莲都十分惊讶,问道:“你说那贱人还建了新房?她哪来的银钱建新房?虽然在乡下建一间新房也用不了多少银子,但她要养一个孩子,又新招了一个病恹恹的小白脸入门做女婿,还如何过上了好日子?”
老嬷嬷说道:“据派去的人回来说,那新招的女婿竟是来自京城的富商。不但给了银钱让那贱人建了一座面积几百平方的新房,还送那贱人的儿子上学了呢。他们还在乡下买了田地,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不知有多惬意。”
容婉气得脸都歪了:“这贱人可真是命硬啊!这样都整不死她。这一次,爹爹打了大胜仗,将辽人赶走了,还签下了两国永远的和平条约。爹爹和哥哥们都要回来了,她不死,就会再回京城。娘亲,都是我们心太善,当初没有要了她的命。难道我们就让她在乡下过上好日子吗?我们现在都过得捉襟见肘呢,她凭什么过上好日子?我不管,你得想个法子,要了她娘俩的命,免得将来她们回京城碍我的眼。”
陈桂莲对老嬷嬷说道:“去!到外面买个杀手,让他杀了那俩个让人心烦的贱人。终是因为我们心善,让那贱人活得太久了,也是时侯收拾她们了。让人做得好看些,比如,让她们失足溺水而亡,或者是被毒蛇咬死,反正就是,让她们看起来,死于意外,懂了吗?”
老嬷嬷回道:“懂了,老奴这就去。”